當罡氣屏障從地麵之上冒出來的時候,我總算是長出了一口氣,看向了靠近的金誌道長。
那金誌道長一看到我用五行令旗布置出來的法陣,也是稍微一愣。
緊接著他一劍就朝著那罡氣屏障斬出了一劍,隻是一劍,這罡氣屏障上麵便符文閃爍,隨之黯淡了一些。
好厲害的劍氣。
好在這五行令旗布置的法陣還是十分堅固的,整個法陣由源源不斷的地煞之力支撐,他想要破壞掉,也不是那麼容易的事情。
一看到這種情況,我頓時得意了起來,從龍虎鏡裡拿出了一包瓜子,一邊吃,一邊笑著看向了那金誌道長:“金誌道長,你用自身所學手段害一個無辜的孩子,借其陽壽,謀財害命,現在還有臉來找我尋仇,真是辱沒了你們祖師爺的名頭。”
雖然是祖師爺的一縷神識,也是能夠分辨是非曲直的。
當即,金誌道長的臉上現出了一絲疑惑的神情,那個空靈的聲音緊接著說道:“他說的可是真的?”
隨後,金誌道長又恢複了他自已的聲音:“祖師爺,彆聽這小子瞎說,他血口噴人,你看他施展的招數就知道了,他就是妥妥的邪修,祖師爺一定要殺了他,除魔衛道,我們呂祖廟的弟子已經被他殺了好幾個了。”
此時的金誌道長好像在自言自語一般,一會兒是那金誌道長的聲音,一會兒是那呂祖的神念。
我現在就是在挑撥離間,拖延時間,讓他們自我懷疑,這會兒都已經過去十多分鐘了,我媳婦說了,頂多再有個十幾分鐘,那呂祖的神念就能離開他的身體,到時候金誌道長便可以被我隨意拿捏。
我也並非完全是挑撥離間,因為我說的這些都是真的,就看呂祖相信誰的話了。
不過話說回來,我的可信度可是差了一些,畢竟一身邪門的手段,那呂祖常年受到金誌道長的香火供奉,這呂祖的神念最後還是要幫他的。
吃人家嘴短,拿人家手軟,這也是沒有辦法的事情。
不多時,那金誌道長就說服了呂祖的神念,當即那金誌道長便再次舉起了法劍,朝著我四周的罡氣屏障劈砍而來。
每一劍劈出,我罡氣屏障上的光芒就黯淡幾分。
我感覺這情況有些不太對勁兒啊,估計也就四五分鐘之後,這罡氣屏障就被那呂祖的神念給斬碎了。
眼看著法陣就要碎裂的時候,我連忙將八尺瓊勾玉拿了出來,飄飛到了一處陣眼的方位,用八尺瓊勾玉這樣的法器作為陣眼,源源不斷的給法陣提供力量,這下就強悍了許多。
當八尺瓊勾玉的力量發揮出來之後,給法陣重新注入了一股強大的力量,讓四周的罡氣屏障瞬間就綻放出了一道綠色的光芒出來。
附身在金誌道長身上的呂祖神念還在不斷的朝著罡氣屏障劈砍,而我的目光則朝著卡桑的方向看去,此時的他已經再次遁入虛空,遠離了一段距離。
剛才我看到卡桑受傷了,不知道傷的重不重,隱約有些擔憂。
又過了幾分鐘,我布置的法陣再次變的搖搖欲墜,而我看向那金誌道長的時候,他身上籠罩的那層金色光芒也黯淡了不少。
這說明那金誌道長請來的呂祖神念也堅持不了多長時間了。
就算是還能堅持一會兒,那實力估計也打了折扣。
而我這邊依舊保持著超強的戰鬥力。
又過了兩三分鐘,我布置的法陣終於承受不住那呂祖神念的攻擊,直接化作了一團泡影,消失於無形之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