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呼吸噴薄在她頸側敏感的皮膚上,她趴在他的胸膛上,姿勢過於親密了。
江南的腰被他一隻胳膊困住,明明沒怎麼用力的,她就是掙脫不開。
她吸了口氣,笑了笑,“你說對了,我就是不該去而複返。”
她一邊說,一邊像蟲子似的,想要從他的懷裡掙脫。
謝清舟低喘了一聲,“江南,你繼續磨蹭,磨蹭吧……要不是了解你,我真懷疑你是故意的。”
江南的視線,就著那點光亮,看到他身體的異樣。
“那你放開不就好了。”
“跟你說了,控製不住,就一會兒。”
言外之意,要麼她繼續磨蹭,出了事她負責,要麼她就乖乖的讓他抱一會兒。
“就當是你對我說,死生不複相見那些重話的補償,好不好?”他的手指,撫著她的發頂,安撫她的情緒。
謝清舟無意讓她為難,也不願意讓她再做一些退而求其次的選擇。
隻不過在無數漫漫長夜的悔恨中,加上他今日不適,意誌力不足,他就想放縱自己一回,好好的抱一抱她。
“補償?謝清舟你現在是要算賬是不是?”江南冷笑了一聲,昏暗中盯著他的眼,唇角一勾,“說句話,你都要矯情的要補償,你對我做過的事,怎麼補償?”
謝清舟呼吸一窒,想起了他曾經如何羞辱她,強迫她。
她說過去了,那是因為她不想再與他有牽扯,並不代表他傷害過她的那些事,她忘記了。
摟著她腰的手臂,終究卸了力,沒再繼續纏著她了。
提前過往,他的臉色蒼白了一些,明知答案,還是開口問:“我們……一點可能都沒有了嗎?”
江南站在沙發前,“我上次說的很清楚了……”
她話還沒完,他手機就響了。
手機在茶幾上,江南看到是晏方旬的電話,她笑了下,“先走了,錄音空了彆忘了聽。”
江南不妨礙他去撈人。
……
晏方旬聽她該說的不該說的,都說了。
他扶著額頭,“你是蠢嘛,人家讓你說什麼就說什麼?”
晏與曦可委屈了,“是安寧,是她說,看在她跟你好過的麵子勸著江南不報警的。”
晏方旬隻覺得自己要心梗了,“你腦子進水了,看在我們好過的麵子?”
她安寧親口說過的,她前任早死了。
她一邊說著前任死透了,晏家幾個產品代言,她安大影後還獅子大開口,賺的是盆滿缽滿的,還能耐的讓他見都見不到她。
好過,麵子?
真是張口就來。
晏方旬又問晏與曦,江南有沒有錄音什麼的。
她一問三不知。
他沒辦法,隻能打電話給謝清舟,讓他想一想辦法。
謝清舟頭痛,不想管這閒事。
“你先讓我見上你總可以吧,謝清舟,你彆忘了,在香城的時候,要不是我的話,你早死了,滾過來。”
謝清舟快被他煩死了,終究是讓喬正送他過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