謝清舟在安頓好母親後,心裡很煩。
謝清川讓他好好的跟江南談一談,他沒聽,本想回梧桐路的,最終去了會所。
沈確跟宋韞知都在,在謝氏集團發生的事情他們已經知道了。
“哥,你彆難過,其實不當那個謝氏的總裁,我覺得挺好的,真的,多累啊。”沈確道,隻能這樣寬慰他了。
從沈確記事起,乾爸乾媽就對他的要求格外嚴格,他就是當作謝氏集團的繼承人培養的,這些年他也一直謹記自己的責任,可在關鍵的時刻出了岔子,心裡失落肯定是有的。
謝清舟喝了杯酒,宋韞知就摁住了他的酒杯,“你彆喝了,忘了自己頭疼了。”
“我多久沒喝了,喝一口怎麼了?”謝清舟道,自從有了彎彎之後,他就沒出來喝過酒。
他語氣不好,宋韞知也知道怎麼回事?
“你跟江南,你就不能好好說嗎?她那麼選擇,肯定有她不得已的理由。”宋韞知替江南開口說話。
容彰那麼對她了,她不可能向著他的。
“我能不知道她有不得已的理由?”謝清舟道,她是他的女人,畢竟孩子都有了,知道她的性子。
就是她有時候做事吧。
“我氣都氣死了,我與她無話可說了,我不準備跟她好了。”
沈確與宋韞互看一眼,聽到笑話似的,兩人笑了一聲。
“怎麼,你們就覺得我非他不可是嗎?”謝清舟道,“我不想操這份心了,太累。”
江南推開門,站在門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