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嗬嗬,和他爸一個德行,蔫壞,以後碰到他啊,咱們得繞道走!”
可以說,經過這件事,朱勇成在家屬院的名聲算是徹底臭了,形象完美崩塌!
“你特娘的就是個禍害,我兒子要放不出來,我和玩命!”
呂萍越說越氣,一躍而起,把朱勇成臉上撓出幾道血淋淋的傷痕,跟特娘的金剛狼似的。
“砰砰砰!”
陳國權對著他腦袋狠狠錘了幾拳。
“彆打了,我知道錯了,我會解決這件事的……”
“啊呸!你怎麼解決,你替他們坐牢去啊!壞種!”
朱勇成被打得嗷嗷慘叫,連連求饒認錯,又被梁凱榮老娘啐了一口濃痰,那個狼狽和淒慘,也就彆提了。
朱大為兩口子攔都攔不住,怒目而視吼道:“有道理就講道理,你們能不能不要動手打人?”
大家絲毫不懼,反而群情激奮,指著朱大為兩口子的鼻子七嘴八舌地罵著,吐沫星子跟下雨似的。
“就打他怎麼了?”
“許他背後使壞,還不允許我們打他了?”
“朱大為,你就護短吧?總有一天,你也會進局子裡吃牢飯!”
“彆和我們耍威風!當個係主任了不起啊!”
“院長要是不收拾你們一窩子禍害,我們都不會答應!”
聞聽此言,朱大為一下子慌了神。
工人階級當家做主的年代,門衛敢跟廠長拍桌子的年代,彆小看集體的呼聲,群眾是很有力量的。
“咱們工人階級,就是有力量啊!”
林正軍看到這一幕,嘴角的笑意像AK般,根本壓不住,心情也是無比地暢爽!
前世,自己被朱勇成帶著一群人圍攻,何等屈辱與痛苦;
而今,風水輪流轉,朱勇成陷入了人民戰爭的汪洋大海之中,毫無招架之力,淒慘落魄如狗!
當然,這還不夠,遠遠不夠!
林正軍是個小心眼的人,他要一步步把朱勇成逼到崩潰,露出馬腳,繩之以法,變成大體老師!
朱大為一家和受害者家屬一起離開了四合院。
周守成怔怔地看了半天,詫異地道:“咋回事?聽這意思,是朱勇成教唆他們打曉芙和正軍?”
“沒錯!”林正軍點點頭。
“這小子平時看著挺好的啊!”
周守成瞠目結舌,不敢置信,旋即氣得不行,一拍桌子,道:“怎麼這麼壞啊,這不是害人嗎?”
周陽光鄙夷道:“爸,您就是知識分子習氣,說好聽點叫單純叫赤子之心,說難聽點,就叫幼稚病!”
“前幾年亂的時候,朱勇成可是打砸燒的急先鋒,多少老師教授肋骨都被他打斷了,算什麼好鳥呢!”
“那幾年,他們父子倆可是耀武揚威,不知道害了多少人,隻不過後期他和他爸也受到衝擊,才消停了。好麼,就受了兩年苦,現在竟然成了他們的政治資本了,又抖了起來了。”
周守成訥訥無言。
因為他差點聽信了朱勇成的讒言,把林正軍拒之門外啊。
回過神來,周守成把彩禮推到林正軍跟前,微笑道:“正軍,一千塊彩禮太多了,我們不能收!”
“如果你人品沒問題,是個有知識有文化,追求進步的青年,和曉芙是真心相愛。我一分錢彩禮都不要,還要給陪嫁,甚至以後給你解決你工作問題!”
林正軍正色道:“外公,您收下吧,這是我的一點心意,這些年,你們照顧曉芙姐弟倆很不容易……”
周守成微笑道:“正軍,退一萬步來說,哪怕你是楚狂人,能寫小說,恐怕也賺不到一千塊稿費啊!”
“你恐怕借錢了,這不好,沉重的債務就成為你們以後生活的負擔了!”
林正軍笑道:“外公,您彆擔心,寫小說隻是我的副業,我的主業是搞食品生產,多少賺了一些小錢……”
“哦?食品生產,具體是什麼?”周守成詫異問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