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冬雪奇道:“你哪來的酒啊?”
“路上百貨商店買的!”
很快,菜肴上來了。
林正軍要了杯子,給張旭梁倒酒,然後倆人就推杯換盞起來。
“正軍,我敬你,我也算你的忠實讀者了,能和你一起喝酒,是我的榮幸!”張旭梁想給林正軍灌酒,讓他喝醉出醜。
林正軍前世什麼場麵沒見過,對張旭梁的小心思洞若觀火。
他一開始示敵以弱,說自己不能喝,張旭梁更來勁了,很快就和林正軍分了一瓶酒。
中間,林正軍使了個尿遁,先去了下衛生間,然後來到前台,給了電話費,翻出電話薄,打了柳開運辦公室的電話。
很快接通。
“哪位?”柳開運問。
“我,林正軍!”
“哎呦,林大作家,稀罕啊,沒想到您給我打電話,您有何指示?”柳開運一副鐵舔狗的樣子。
“幫個忙……”林正軍說了讓他找張旭梁父母打牌的事情。
“哈哈,這太簡單了,這幾天放假了,大家湊在一起打牌的挺多的,交給我就好了!”柳開運大包大攬。
“一定保證打牌到天明,不能提前回去!”
“放心吧,我來掌控!”
“謝謝柳處長了,回頭請你吃飯!”林正軍開了個空頭支票,掛斷電話,回去繼續吃飯喝酒。
葛蘭詢問地看了一眼林正軍,林正軍點點頭。
葛蘭頓時明白事情成了,笑道:“正軍,你就這點酒量了啊,不堪一擊!”
“不喝了不喝了,高低不喝了,我剛剛差點吐了!”林正軍苦笑搖頭。
其實張旭梁這時也感覺有點多了,暈暈乎乎的。
但林正軍開始裝醉,說自己要吐了。
張旭梁一聽,以為是臨門一腳了,再加上葛蘭煽風點火,他又來勁了,接著和林正軍拚酒。
結果就是林正軍說要醉了要醉了,就是一直不醉,反而是張旭梁,很快就出溜到桌子下麵去了。
“乾什麼啊?喝這麼多?”周冬雪納悶地看了一眼林正軍。
林正軍鄙夷笑道:“這怪我嗎?我早不願意喝了,是他一直找我拚酒,不知道自己幾斤幾兩!”
“你就是故意使壞,想讓他出醜!”
周冬雪和葛蘭攙扶著人事不省的張旭梁來到一輛出租車跟前,林正軍敲了敲車窗。
“乾什麼啊?你們是華僑是外商嗎?”
司機降下車窗,不耐煩地看了他們一眼,牛逼轟轟的。
現在人家可是有編製的,還接待外商華僑,甚至經常拿到消費,比乾部都牛逼!
林正軍掏出十塊麵額僑彙券,晃了晃,皺眉道:“啊西八!首都的出租公司的服務意識這麼差嗎?我要撤回我那三千萬韓元的投資,思密達雅蠛蝶!”
“棒子?”
司機一愣,然後立刻露出憨厚的微笑,下車,拉開後車門,畢恭畢敬地躬身道:“先生,首都出租車公司竭誠為您服務,祝您旅途愉快!”
林正軍將僑彙券和五塊錢遞給了司機,葛蘭和周冬雪將張旭梁給塞進了車裡。
葛蘭坐在張旭梁旁邊,周冬雪也想坐進去,林正軍一把拉住她,道:“小姨,咱倆騎車回去!”
“為啥?有小轎車不坐,還騎車,天寒地凍的,不是找罪受嗎?”周冬雪一臉不解。
“我有點事兒和你說!”林正軍道。
“行吧!葛蘭,你可得把他送到家啊,這冰天雪地的,落外麵,能凍死人的!”周冬雪道。
“我知道了,你放心吧,冬雪!”葛蘭點頭。
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