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來你沒有吹牛,你說的都是真的。”
佳人在懷,她無力的躺靠一旁,臉色緋紅,雙眼有些迷離,輕聲呢喃著。
“什麼真的假的?”張杭不明所以。
“就是你以前說你很猛啊。”淩妃哼唧聲:“我一直以為你在吹,沒想到是真的,我感覺我整個人都要散架了,都怪你,一點也不心疼人。”
“哈哈哈。”
張杭失笑道:“還不是你太誘人了。”
“學長。”
淩妃像是小貓咪一樣,在張杭的胸口蹭了蹭:“現在我是你的人了。”
她似乎自己都沒有意識到,她此刻的語氣不知不覺有了嬌媚的氣息。
很多第一次發生在張杭身上,被征服後,她的心態悄然間有了改變。
“你會不會像電視裡的渣男一樣,玩夠了就不要了。”淩妃還有點患得患失。
原因就是安全感沒那麼足,畢竟現在隻是情人的名義啊。
張杭摸了摸她:“這話題我回答夠了啊,等兩年後,你再來問我,至於現在,我的火氣很大啊.......”
“啊,我不行了。”
淩妃俏臉一縮,腦袋跟撥浪鼓似的搖了搖。
聊了會天,淩妃恢複了體力,她動了動身體,一些疼痛感讓她五官微微扭曲。
又躺了幾分鐘,她掀開被子看了眼。
“糟了!”
淩妃臉色一變。
“怎麼了?”張杭嚇了一跳,連忙坐起身查看。
“床單沾血了,我們要賠錢的,媽呀,快下床,我把床單拿下來洗洗。”淩妃一臉緊張之色。
張杭頓時咧嘴笑了起來:“不用管,我打個電話讓他們來換掉就行了。”
至於會不會扣款的事兒,這點小錢他壓根也不在意。
而且一般能洗掉的都無所謂。
“那我要衝個澡。”
淩妃起身去了浴室。
看著她潔白的背影,張杭心頭微熱,他咧嘴一笑,拿起座機給前台打了電話,讓人來換套床單。
隨後,張杭也來到了浴室。
淩妃不好意思的捂住重要部位:“你乾嘛?”
“該做的都做了,還會害羞啊?”張杭哈哈一笑。
“奧,也對哦。”
淩妃的確有點害羞,但還是放開了。
一起衝澡。
淩妃很有開車的天賦,而且特彆主動,她微微彎腰,頭部向下。
張杭不由自主眯起了眼睛,視覺的衝擊感非常強烈。
片刻後,門鈴聲響起。
張杭打開門喊了聲:“進!”
隨後將門關上。
女服務員聽到聲音後,走入房間。
收拾床單......
她奔著大床走去,途中路過衛生間的時候,她轉頭看過去一眼。
衛生間的門是玻璃的,雖然有遮擋,但裡麵的燈光比較明亮。
她清楚的看到了兩個身影,很明白他們在乾什麼。
她臉色微微一紅,連忙低頭,匆匆將房間的床單換好,離開的時候,她卻忍不住又看過去幾眼,暗道一聲:壯觀。
“您好,床單已經換好了,有什麼事您隨時給前台打電話哦。”
通知一聲,最後再看一眼旖旎的影子,像皮影戲似的迷人,然後打開門離開。
“她走了,我們也出去呀,這裡有點悶。”
淩妃主動說道。
回到窗前。
張杭在沙發上坐了片刻,又在床上躺靠了片刻。
淩妃如影相隨,張杭走到哪,她跟到哪兒。
“好了沒?”
“還沒好嘛。”
“嘴麻了。”
淩妃欲哭無淚的表情。
“你之前打電話的時候不是牛氣哄哄的麼。”張杭好笑道。
“我這是沒經驗,以後肯定讓你求饒的!”
淩妃很不服氣的回應一句。
駕考在數分鐘後結束了,淩妃滿分通過,然後懶洋洋的靠在張杭的身上。
兩人輕聲聊著天。
過了不一會兒,淩妃想起來一件生氣的事。
“我想起來一件事,我讓公司坑了!”
“我好氣啊,他們給我簽的合同有問題!”
“我二十幾萬獎金啊,全都沒了,而且這個月的工資,我還沒去開呢。”
“想一想就生氣,鬱悶。”
淩妃氣鼓鼓的吐槽著。
“沒事,工資和獎金,就當他們欠著。”張杭笑著捏了捏她的臉蛋。
“還欠著呢,他們不會給的。”淩妃鬱悶的神色。
張杭沉吟了下:“二十萬,不是小數目了,我認識個要賬的,叫孫大彪,他做事圓滑有頭腦,身上有股狠辣的勁兒,是個能人,回頭我問問他。”
“有機會能要回來?那個孫大彪有多厲害?”淩妃好奇道。
“他曾經混社會的,最厲害的那次,一個人拎著一把刀,追二十幾人砍,砍紅眼了重傷七人,就因為那次他進去了,出獄後開了個公司,拆遷要賬之類的事,他比較熟,而且他現在為人處世成熟了很多,是個能做大事的人。”
張杭簡單的說了下。
孫大彪的公司有幾十個凶神惡煞的員工,要賬的話,不是難事。
請他來一趟,也並不難,張杭在孫大彪那裡,麵子還是很頂的,畢竟張杭做事從不差錢,單憑這一點就夠了。
聽到這些話,淩妃有了些許期待:“要回來就最好了。”
“他要是能幫忙的話,得給他分一些。”張杭如是說道。
“嗯啊,你看著辦就行,我都聽你的。”
淩妃無比乖巧的神色,她美滋滋的摟著張杭,這就是有所依靠的感覺。
或者說,這就是戀愛的感覺,好甜......
聊到晚上十二點多。
張杭困意上湧,緩緩入眠。
佳人在懷,這一夜睡的格外舒服。
他仿佛做了個夢。
夢中他墜落在湛藍的海洋裡。
天藍藍海藍藍,景色迷人,暖洋洋的感受,刺激著他的神經。
張杭緩緩睜開雙眼,原來淩妃早已經起床了......
“早啊。”
“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