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天找點刺激,在學校野營樹林試試。
張杭聽說,那邊小樹林,地上經常能看到一些套,傳聞有一次夜裡,三個男生搞怪,去那邊喊了一嗓子:抓人!
然後裡麵跑出來五對情侶......
那邊比較偏僻,枝繁葉茂,下午時間,總應該沒啥人吧。
“嘶......”
過了幾分鐘,張杭接到了李鈺打來的電話。
“我到學校了,不用擔心,我沒事。”
和李鈺溝通完,張杭又給淩妃打了個電話。
“親愛的,你要來寵幸我嗎?可是我下午有約了啊。”淩妃開玩笑道。
“和誰有約啊?”
“一個美女。”
“哈哈,行。”
“那你晚點要不要來?”
“今天不去了,我這邊忙點事。”
“好吧,愛你哦。”
......
結束通話後,快要到大學了。
張杭想了想,將自己腦袋上的紗布摘下來了。
貼頭皮的地方,有點疼,好在現在頭發微長,整理一下發型,將傷口和腫起的地方大概蓋住了。
“小夥子啊,你這頭能行嗎?得按照醫生說的做。”
熱心司機說道:“以後啊,少打架,打輸了受傷,打贏了坐牢.......”
“哈哈哈,我確實年輕氣盛了些,以後啊,儘量不挨揍。”張杭很開心的笑了起來。
感覺今天,將會是完美的一天。
除了頭部有點疼痛以外。
回到宿舍,丁凱和王利在聊天呢。
“杭哥回來了啊,有錢嗎?能不能支援幾百啊?”王利連忙開口說道。
“有個屁的錢啊,老子一屁股債呢。”張杭懶得搭理他,直接
敷衍回答了。
說欠債也是真的,太行房產那邊,自己拿到了股份,但他還沒注資呢,兩億多的金額,可不是開玩笑的。
“行吧,我尋思等冬哥回來了問問他呢,我還是去隔壁問問他們幾個。”
借錢失敗,感覺有點丟麵子,但對方是張杭,王利不敢說什麼,便拿起桌子上的一盒香煙去隔壁了。
丁凱微微一愣:“杭哥,你這身上怎麼有血啊?哎?你這頭受傷了啊?”
張杭懶洋洋的說道:“讓人打了。”
“草!誰啊?”
丁凱拍了下桌子:“叫人,這場子必須找回來!”
看丁凱義憤填膺,很衝動的模樣,張杭不由想起來那天體育部部長李濤來的畫麵。
丁凱渾身發抖,一看就要衝過去的樣子。
有事他是真上啊......
“沒啥大事,都解決好了。”
張杭拍了拍丁凱的肩膀。
“到底咋回事啊?”
“沒事,不用打聽了,對了,你怎麼沒出去上網啊?”
“我......”丁凱有點不好意思,他撓頭一笑:“我前段時間,不是有個小妹妹和我聊天麼,我倆最近聊的很好,要見麵了,感覺可能要處對象,我尋思,怎麼也得給她買一束花,送點禮物啥的,就攢點錢,沒去上網。”
“噗哈哈哈......”張杭忍不住笑了起來。
笑的傷口拉扯,腦袋都疼了。
“凱子啊,你要是成了,我恭喜你,不過彆抱太大的希望,然後,缺錢了吱聲就行。”張杭碰了碰他的胳膊。
“妥了!”
丁凱咧嘴笑了起來。
差彆對待,張杭不借王利的錢,卻對自己非常大方。
這就是被人看重的感覺。
丁凱聽長輩說過一句話:和誰關係都好的人,不可深交。
因為一個人不可能和每一個人都搞好關係的,如果一個人真的做到了,那麼這種好肯定就是建立在利益之上的,若是互相之間沒有了利益,那麼所謂的深交就會變得一文不值。
在丁凱眼裡,張杭是宿舍裡對自己最好的哥們。
張杭換了身運動服:“我出去了啊,你自己待著吧。”
“好。”丁凱點點頭。
張杭出門後,十幾分鐘,便來到了野營小樹林。
在路口處,看到了鬼鬼祟祟的於晴,她穿著淺藍色牛仔褲,白色衛衣,大波浪卷隨著她的身體一晃一晃的。
“張杭,你來啦。”
“走!”
一見麵,張杭就將她拉進了樹林,在比較邊緣的地方,看到了一對兒親嘴的情侶,沒打擾人家,他帶於晴來到了更深的地方。
“你終於來找我了。”
於晴靠在樹上,看著張杭的眼神很微妙,像是害怕,楚楚可憐的那種感覺。
“彆裝了,主動點。”
張杭捏了捏她。
“討厭。”
於晴微抿紅唇,然後踮起腳尖,摟著張杭的脖子,送上了濕吻。
十幾分鐘後,張杭的手從她的衣服裡拿出來。
“轉過去。”
張杭如古代的君王,毋庸置疑的下令。
於晴乖巧老實又聽話,任由擺布。
當張杭吃了肉的時候。
他愣了下:“第一次?不應該啊?”
“為什麼?”
“因為你很騷啊。”
“以前沒遇到讓我騷的人。”
“好吧。”
張杭咧嘴一笑。
他變得小心翼翼起來。
知道是肯定不能儘情,僅僅數分鐘,他背著於晴走了出來。
於晴有些失落,掉眼淚說:“對不起,我不知道為什麼會這樣。”
“嗨,疼在正常啊。”張杭好笑道:“你回去休息兩天。”
於晴是二號宿舍樓,背到那邊,她自己一瘸一拐的上樓了,還戀戀不舍的對張杭擺手告彆。
張杭揮揮手,便回了宿舍,他一屁股坐在椅子上,給自己點燃一支香煙,深深地吸了一口。
“這麼快就回來了啊?沒出去浪?”丁凱從床上坐起身問道。
“首先我是一個好人,其次我不浪的。”張杭笑了笑。
“哎?杭哥,你又被打了啊?”丁凱一愣。
“怎麼說?”
“你褲子上有血啊。”
張杭低頭一看,果然有一些血跡,他不由笑了笑:“啊,沒事,剛才給人紮了。”
“臥槽,你又乾仗去了?”丁凱大驚:“你還說你不是社會大哥,你這半小時乾兩架啊?”
“哈哈哈,開個玩笑而已。”
張杭靠在椅子上,吐出一道煙柱,很感慨的說:“我啊,今天和血有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