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杭躺靠在後排座。
安佳玲倔的跟頭驢似的,親她二十分鐘,之後她那種被欺負的委屈表情,才是張杭喜歡看到的。
“嗬嗬嗬。”
坐在後排座,張杭忍不住笑出了聲音。
“老板挺開心呐。”曹文笑嗬嗬的說道。
感覺路上有點無聊,其實說完就後悔了。
因為孫大彪告訴他,要嚴格要求自己,老板沒和你聊天的時候,你就閉上嘴,少嗶嗶。
聽到曹文的話,張杭笑了笑:
“我剛才打電話後,感覺白嫖了一件事,挺有意思。”
可不就是白嫖麼,忽然想起來安佳玲,才打這個電話的。
要不然,等忠犬小八上映後,也就那麼上映了。
舒舒服服的躺靠在座椅上。
張杭和曹文閒聊了會兒。
然後眯著眼睡著了。
大概兩個小時後。
一陣手機鈴聲,將他吵醒。
是鄭微微打來的電話。
問到什麼地方了。
“大概一個多小時就到了。”
“嗯,我給你開好房間啦。”
張杭頓時有點無語,道了聲知道了,便掛了電話。
其實鄭微微越來越迫切,和她缺愛有些關係。
自從發現開始喜歡張杭後,她從剛開始的複雜心態,到欲拒還迎,到如今主動熱情,整個過程,還是很迅速的。
在放暑假的時候。
鄭微微告訴過張杭她家庭的情況。
她三歲的時候,父母離婚了。
法院判決她跟了父親。
當時她每個月,能見到母親兩次吧。
她嘗試過挽留家庭,但不管用。
到現在還記得,年少時的惶恐無助和傷心。
一年後,母親改嫁,基本一個月看她一次,漸漸地成為兩個月,半年......
而跟著父親,被照顧的很差,父親抽煙酗酒,喝多了揍過她幾次,這些記憶仿佛滲透到了骨子裡,無法忘懷。
到了七歲上學的年紀。
她的姑姑鄭梅,實在是看不下去了,便將鄭微微接走,她來養著。
那個時候,父親也成家了,找了個三婚的女人,那個女人有個兒子。
鄭微微記得,她一次暑假去父親那裡,就感覺自己像是外人一樣。
格格不入。
包括母親家的情況,也是一樣。
沒有歸宿,沒有安全感。
隻有小姑家裡,才能找到些溫暖。
再後來,上了初中。
一次寒假,她回父親家住。
和後媽的兒子是上下鋪,兩人年齡差不多,她當時初二,那個男孩初一。
因為房子是兩室一廳的,就隻能上下床住著。
安佳玲活的並不高興,要看後媽的臉色,有的時候還會被數落幾句。
直到一天早晨,她還沒睡醒,忽然感覺有人摸自己的腿。
睜開眼,正是那個沒血緣的弟弟......
她說出了這件事。
“還是孩子,能知道什麼啊,隻是開個玩笑罷了,小壯,以後彆那樣開玩笑,沒看到你姐姐不樂意麼.......”
三言兩語,這件事就略過了。
她仿佛是家裡,最不起眼的存在。
最後將這件事告訴了鄭梅。
當天下午,鄭梅開了五個小時車,到了這邊。
“沒你這麼當爹的。”
“娶了個後媳婦,就忘了女兒啊?”
“還有你,閉嘴吧!乾的那些破爛事......”
吵了一次架,鄭梅舌戰群儒,以一對二,然後輸了。
不過她也帶著鄭微微離開,後來放假的時候,也不讓她去父親那裡了。
鄭微微的小姑,是做服裝類生意的,家裡條件還不錯。
小姑父叫王海,為人老實本分,很聽小姑的話。
兩人的女兒叫王麗娜,剛剛大學畢業,學人物形象設計的,如今在一個婚慶公司做化妝師的工作。
與此同時。
酒店的房間內。
鄭微微俏臉緋紅,鏡子中的自己,穿著一套用料極少的黑絲套裝。
毫無疑問,這是qq內衣。
“好羞恥。”
鄭微微看的一陣臉紅。
她趕忙拿過個單薄的大衣穿上。
打算,等張杭到了,給他一個驚喜。
在漫長的等待中。
於晴打來了電話。
兩人每周大概要聯絡兩次。
“微微,你在忙什麼?”
“房間裡呢。”
“你那裡好安靜啊。”
“是呀。”
“我最近上班,感覺有點無聊,都沒有人指揮我工作,每天就往那裡一坐,感覺跟養閒人一樣。”
“你彆感覺,你就是閒人,誰讓你是老板的女友呢。”
聽到這話,於晴微微一笑:
“我感覺這樣不好,受特殊待遇,容易被發現,我還是喜歡暗中的,你明白吧。”
然而,鄭微微卻心中歎息:
你是暗中?那我是什麼?
我才是真真正正的暗中觀察......
晴晴啊,真是對不住了,是我的錯,我沒控製住自己,沒抵擋住他的誘惑......
直到張杭敲響房門。
當鄭微微打開門。
當她旅行合格嘴友的時候。
當她拿走大衣的刹那間。
張杭呼吸微微緊促:“你這衣服,有點性感過頭了,哪買的?”
鄭微微紅著臉說:“不是買的,是家裡拿來的。”
“哦,你家人也挺狂野啊。”
張杭失笑道。
“不,不是,我小姑做的生意,就是生產這個的......”安佳玲拉著張杭去了床上。
張杭的雙手,握住了她的纖纖細腰:“好吧好吧,今天你這狐狸精這麼有誠意,就如你所願,畢竟,我也不是什麼正人君子。”
鄭微微動了情:“啊你是衣冠禽獸。”
張杭笑了:“總不能禽獸不如啊。”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