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個月2號就是除夕了,今年......”
張杭打算邀請她去過年。
淩妃也是最早跟著自己的人。
張杭的心裡,她是有地位的。
“我今年就不去了,再一再二,不能再三再四呀,我就在江州,和小柔一起吧。”淩妃嬉笑一聲。
“媳婦遲早得見婆婆,今年我打算說說咱倆得事兒。”張杭想了想說道:“我爸媽得知情,而且李鈺那邊,已經等不及了,她家的親戚,催婚催的厲害。”
“你要和她領證了?”淩妃微微一怔。
不是說好了,是喬雨琪嗎?
“隻是辦婚禮,結婚證隨便買個兩塊錢的吧。”
張杭無所謂的說道。
這方麵,羅三早就給了他答案。
根據相關法律規定,不領結婚證的情況下,雙方之間並不構成合法婚姻關係。
這意味著,即使與多個女性舉辦婚禮,但未進行婚姻登記,這些關係在法律上並不被認可為婚姻關係。
因此,這種行為雖然不違法,但也不受法律保護,存在諸多潛在的法律風險。
具體來說,如果不進行婚姻登記,與多個女性之間的關係隻能算是同居關係,而不是法律意義上的夫妻關係。
淩妃眨了眨眼:“我能參加你的婚禮嗎?”
“當然,包括你和我的婚禮。”
張杭淡淡一笑,他伸了個懶腰說:“這一覺睡的,光做夢了,現在是什麼都不想乾啊。”
“那我呢?”
淩妃微微一笑,手裡的絲襪,開始緩緩的套在了腿上。
透明度很高的絲襪,吸引了張杭的眼神:
“你的腿真的太美了,來,小嘴伺候。”
淩妃抿嘴一笑:“生活從來不會將我壓的喘不過氣,但你會。”
九點半,淩妃才來到公司。
到了她這個層次,上班也可以很隨意很休閒。
不過淩妃到如今,是真真切切的有自己的本事。
淩妃上班,張杭則回到江灣公館,林詩茵在這邊。
倉庫內,已經擺滿了要送人的禮品,其中酒水居多。
“哥哥,這是特意收來的金銀瓶龍舌蘭酒,一共五瓶,每瓶的價格是兩萬五千美元。”
林詩茵笑盈盈的介紹著。
她穿著包臂裙,在張杭麵前,儘顯妖嬈。
但張杭已經晨練過了,興致不大。
他沉吟了下,點點頭說:
“給斌哥一瓶,鄭哲一瓶,給韓勝郵一瓶,還有榮慶賀也郵一瓶過去,最後一瓶我帶回家給我爸。”
好酒,自然忘不了喜歡喝酒的父親。
“這些老茅,給豪車彙許總送兩箱,給鄭哲兩箱,斌哥兩箱,高龍,陳擴他們都給兩箱,老彪也給他送兩箱過去......”
“這些零食包還有禮品盒,一人一份。”
張杭如此說道。
“就是,鈺姐,柔姐,雨琪她們都有唄。”
“對,所有人都有,還有羅三,高森,肖嚴那些人......”
過年送點禮品出去,不隻是這些。
像開心遊戲的員工獎金,就很豐厚,威信那邊,雖說還沒盈利,但市場占有率在上升,如今已經擁有四千多萬用戶。
張杭也讓張大福給大家發了獎金。
也隻有杭柔傳媒那邊少點。
到如今,每個月的收入和支出,以及各種財務報表,張杭都有在看。
手裡的錢多了,就在青海資本那邊投資,更大的數額,是投入到太行集團,以及像歡聚公司和美団等。
財富,已開始積累起來。
饒是如此,年末後,張杭的幾張銀行卡裡,也有八千多萬的資金。
時間來到一月28號。
臨近年關,張杭這兩天也打算回家了。
可就在這天晚上。
淩妃接到了母親苗莉梅的來電。
“女兒啊,你哥又欠賭債了,天天追到家裡要錢,我受夠了,你爸還打我,我真的受夠了......你救救我吧,我不想和他過了,我想走......”
對方哭著說了這些話。
淩妃聞言後,猛然間,身體一顫!
淩莫他又賭博了。
難道,他真的就改不掉嗎?
媽媽在家裡,竟然還挨打了。
那還是自己曾經認識的父親嗎?
為什麼會這樣......
淩妃哭了,她給張杭打了個電話:“我媽被家暴了,淩莫他又賭博了.......”
聽到這些話,張杭皺起眉頭,他看了眼沈浩,指了指外麵,從咖啡廳走出去,輕聲安慰:
“沒事兒的,不用太擔心,她能給你打電話,說明她的情況比你想的好一些,哎,既然你哥不願意痛改前非,我建議一勞永逸的解決問題吧。”
“一勞永逸?”
淩妃哽咽著:“我媽想離婚,可是......能成功嗎?”
張杭搖了搖頭說:
“為什麼不能成功?她本身就是一個個體,是一個獨立的人,可以為自己的人生做決定,你好好和你媽聊聊,問清楚,然後她真的決定了,來江州陪你,不是挺好嗎?”
淩妃微微一怔。
心中憂傷的情緒,緩和了一些。
細想一下,如果那樣......也是個不錯的選擇。
淩妃對原生家庭很有感情,可這些感情,上次就被打擊的支離破碎,被欺騙,甚至被強行安排聯姻......
為了幸福,離婚,又有何不可?
淩妃重重的點了點頭:“那我給我媽回個電話。”
最後,淩妃輕輕的說了句:
“親愛的,謝謝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