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午四點多。
一家麻辣火鍋店內。
張杭和古娜紮,坐在角落吃著火鍋。
“哇,好辣。”
兩人相隔而坐。
張杭吃的差不多了,便來到了古娜紮的身邊。
今天她著裝簡單,白色的短袖,淺藍色的短褲,兩條白腿晃啊晃的。
這個擁有異域風情的美女,在張杭眼裡,算是一個不錯的遊戲環節。
“你會做菜嗎?”
張杭隨意找了個話題。
“簡單的會。”
古娜紮的嘴唇,因吃辣而紅撲撲的,異常誘人。
張杭微微一笑:“以後有機會,教你做一道菜吧。”
“是家常菜嗎?”
“差不多,就是把雞肉和稀飯以及土豆泥放在一起炒。”
“那是什麼?炒稀飯雞?”
“不不不,是炒雞稀飯泥。”
“你......”
古娜紮忽然笑了:“你玩諧音梗啊。”
張杭咧嘴一笑,他抬起手,拿起古娜紮的一隻手,放在了自己另外一隻手上:“有什麼感覺?”
說先,這個動作,也是試探。
古娜紮並未拒絕的意思。
明顯是有不錯的好感。
“感覺,挺光滑的。”
古娜紮微笑著說道。
“除此之外呢。”張杭又問道。
“額,還有什麼是我沒感覺到的嗎?”古娜紮笑問。
“你應該好好摸摸,是不是當你男朋友的料。”張杭一本正經的回答。
古娜紮笑了聲:“不是。”
“其實吧,我最近手頭有點緊。”
張杭輕輕一歎。
“你要借多少錢?”
古娜紮有些疑惑。
怎麼忽然,就跳躍到了借錢的話題呢?
借多少?
太多可不行借啊!
“我想借你的手牽一牽。”
張杭順勢,拉住了古娜紮的右手。
古娜紮稍微掙紮了下,便有點忸怩,默許了。
毫無疑問,這是一個好兆頭。
拉了會兒小手。
古娜紮嗔道:“還不鬆開嘛?”
“如果我說,我這一握就是一輩子,你該怎麼應對?”
張杭笑嗬嗬的說道。
“你,油腔滑調。”
古娜紮好笑道:“我們該回去了,晚上我還有兩段戲呢。”
“好吧,和你在一起約會,感覺時間過的好快。”
張杭神色感慨道:“小紮,我可以問你一個問題嗎?”
“你能不能彆管我叫小紮?”古娜紮一臉無語的吐槽:“這聽著很難聽啊,而且我不小的好吧。”
張杭光明正大的看了眼對方的胸部,點點頭:“是不小啊。”
古娜紮翻了個白眼:“什麼問題啊。”
“你有男朋友嗎?”
“現在沒有,之前談過一個,分手了。”古娜紮笑笑:“你呢?這麼會撩,一定有女朋友吧?”
“沒有,我之前也和彆人分手了,不信你看。”
張杭打開了q,半個月前,和不少人說過分手,隨便找了個聊天框打開,給古娜紮看了眼。
Z:“分手吧。”
穎穎:“分哪隻手?”
Z:“我們不合適。”
穎穎:“分尼瑪,不分。”
看到這幾句話,古娜紮頓時笑出了聲音。
“感覺你前女友,很有個性哦,她叫什麼名字?”
古娜紮是隨口問的。
“額......”
這個話題,給張杭難住了。
麻痹的,這個妹子叫啥來著?
忘了!
草......
“叫薑穎。”
張杭急中生智,隨便找了薑穎這個名字。
“為什麼分手呀。”
古娜紮有些好奇。
“因為不合適,你也看到了,我工作很忙,經常出差跑一些劇組,所以我們異地戀是很正常的,我覺得異地戀更考驗人。”
張杭一本正經的說著。
這句話,得到了古娜紮的認同。
異地戀,確實很考驗人啊。
工作和愛情,總要有個重心的吧。
不能為了愛情,連工作都不要了,自己也是有人生理想的。
“我和前男友就是這樣分手的,我說要去當演員,他剛開始不願意,後來,大概兩個月吧,漸漸地看開了,他就主動的說祝福我獲得好的成績了。”
古娜紮搖了搖頭。
“對,差不多的情況,她比我小一點,和你差不多大吧。”
張杭胡咧咧的說:“特彆黏人,有時候,我電話接的晚了,她會不高興,每次我都會哄她開心,畢竟跟我了嘛,要對人家負責,隻是我的工作太忙了,忙到談戀愛都是奢望,出差,跑劇組,有時候還要出國,要忙許多公司的事,顧不上那麼多的。”
“那我太理解你了。”
古娜紮笑盈盈的說:“男人嘛,事業為重是正常的,有上進心才是好事。”
“所以啊,魚和熊掌不可兼得,有一次,我看到她和彆人的聊天記錄,哎......一言難儘啊,我想著,彆耽擱她了,就主動提出了分手。”
張杭聲情並茂,一臉深情的說:
“我覺得,初戀能走到最後,是很浪漫的,可是我分身乏術啊,後來,我想明白了,初戀未必是真正能走到最後的人,我現在發現,有的時候,緣分很奇妙,忽然間就來了。”
將自己定在弱勢方,分手的原因也是被動無奈,展現出深情的特點。
對古娜紮這種女孩,他的態度是支持異地戀,支持創業想法,提供情緒價值。
人生如戲,對古娜紮他有著遊玩的耐心。
就像是一場劇本殺。
張杭話語所指,就是說古娜紮是他的緣分。
古娜紮也有同樣的想法,雖然她沒有表現出來,但嘴角上揚的一些弧度,和眼神,都能說明這些。
雙方相互來電,是真的會有一種曖昧的氣場,仿佛連彼此的呼吸,都有了些甜味。
從飯店離開,出去後,張杭很自然的牽住了她的手。
古娜紮並未拒絕,回到車上,張杭開著那輛賓利,回往橫店,路上說說笑笑,古娜紮的話題,無形中變得更多了。
將人送到目的地。
張杭沉吟了下。
柳燕,唐焉和書琪,一會兒選誰聊聊天呢?
他想了想,打算去劇組看看。
夜色降臨。
劇組這邊,燈光通明,在一個樹林旁。
周池星等人,正認真的拍著一段戲。
羅誌豬坐在花轎上,他眼眶發黑,目視前方,緩緩說道:
“豬妖不簡單,月圓之夜,就更難對付了。”
“除了我,試問,誰能降他?”
“做第一,是很空虛,很寂寞。”
“咳咳咳......”
四個女仆正在扔花瓣,他咳嗽了兩聲,一副病懨懨的樣子。
演的像個世外高人,可在張杭眼裡,這簡直太搞笑了。
“花,彆扔了。”
羅誌豬輕輕的說道。
一個女仆費解:“老板,不是你叫我們扔的嘛?”
“咳咳咳咳。”
“你咳是什麼意思呢?”
羅誌豬頓時看過去一眼。
仿佛再說:媽的,氣氛都被你搞沒了。
誰知女仆不耐煩的說:“到底扔還是不扔?”
羅誌豬一臉的無語,心中氣憤,指了指對方,最後道了句:“不扔!”
“不扔也要工錢的。”
“我嘰到!”
羅誌豬提高了語氣音調。
隨後對手一臉驚歎和誇張,他實際上在憋著笑說:
“哇,這四顆老蔥你是從哪兒拔的?”
羅誌豬懊惱說:“荒山野嶺,能找到這四個算是好運了。我空虛公子,有自己的風格。”
一個女仆說:“你不是空虛,你是腎虛。”
“哈哈哈哈哈。”後麵的女仆笑的很假。
但這就是周池星式的無厘頭。
羅誌豬怒了:“你給我聽清楚哦,話不要亂講話哦。”
他指了指衣服上的空虛兩個字:“這兩個字你認不認識?是腎虛,哦不不不,是空虛,我是腎虛公子,哦不不不,我是腎虛.......我是空虛......我告訴你,我從小腎虛,不不,我從小就很空虛,腎這塊呢,我有好好保護的......”
這段戲結束後,張杭看的鼓掌稱絕。
“哈哈哈,好好好。”
張杭拍了拍手。
周池星露出一些笑容,感覺這位資方老板,真的很給力啊,非常欣賞並支持自己。
在劇組,就得這樣,自己保持完全的掌控度,才舒服!
這段戲拍完,準備下一拍。
羅誌豬看到張杭後,屁顛屁顛的跑了過來。
“張總晚上好啊,嘿嘿,我剛才拍的那段感覺怎麼樣?”羅誌豬笑著問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