誰知,一向很依著自己的兒子,今天竟然拒絕了。
“什麼事?”
“我拜了個師父,哦不是,我有個合夥人,威信科技,我要和對方談合作。”
“這......行吧,彆忘了給你趙姨打個電話問好。”
“知道了。”
許君文應付了事後,掛斷電話,他掀開被子,又能聽到那曼妙的歌聲了。
就這樣,不知不覺間,他迷迷糊糊的,睡著了。
睡夢中,他夢到了自己,在一個海島上。
自己仿佛是最強大的那個人,島上有許許多多的熟悉的麵孔。
井空,野結衣,澤明步,她們對自己笑,並且做出了一些很舒服的事情。
“哇,繼續,繼續啊。”
“啊?”
忽然間,許君文一哆嗦,就這樣醒了。
原來是在酒店的房間,他迷迷糊糊的站起身,果然,聽到了一些聲音。
洗一把臉後,時間已經是下午四點半了。
等到五點多。
他才給張杭打了電話。
“杭哥。”
“文哥,叫我杭弟就行。”
“不行,從今天開始,我叫你哥。”
“不好吧。”
“沒什麼不好的,不過,當哥哥的要照顧自己的弟弟啊。”
“我很照顧我弟弟啊。”
“那就好,我,我想......”
“你該不會也相中婉婉了吧,你要加入,她夠嗆能答應,不過我做一做功課,應該沒啥問題。”
“不,啊?不是,我不是這個意思。”
許君文一時間,竟然有些臉紅。
直到吃晚餐的時候,在一家飯店,許君文請客。
他每次看向婉婉,都會有些不好意思。
而那婉婉,卻很大方,她長得挺不錯的,年齡不大,像是個女大學生。
許君文想不到。
就玩了一天遊戲,就能達到這種程度,未免有些太誇張了吧。
可現實告訴他,一點也不誇張。
第二天晚上,繼續玩遊戲。
這次張杭打遊戲的效率,變得慢了許多。
玩了一夜,杭天樓的分數,上升到了2256分。
連婉婉的分數,也來到了2099分。
可給丫頭笑完了。
在早晨去酒店開房的時候,那都是妹子主動付錢,隨後親切的挽著張杭的手臂,回房間了。
“對了,文哥,我和你說點事兒。”
張杭揮揮手,讓婉婉先去房間了。
隨後和許君文說:
“今天下午,我要去參加李鹿鹿的訂婚宴,參加完了,沒啥事我就回江州了。”
“再玩幾天唄。”
許君文商量著說:“我想和你學技術。”
“到時候我教你唄,一起打打遊戲,教你一些細節。”張杭隨口回答。
“不隻是遊戲技術,還有其他方麵的。”許君文輕聲說:“我覺得,韓勝說你泡妞厲害,都說的低了一些,你何止厲害呀,你簡直是內個。”
許君文豎起大拇指。
也沒說出個什麼詞彙來。
總之他的意思表達的很清楚,就是說張杭牛逼。
“多玩幾天,也不是不行,但我江州那邊,還有點事呢。”
張杭遲疑了下,隨後說:“要不,你去江州跟我玩玩得了。”
“方便嗎?”
許君文一愣,忽然間,有些心動:“對啊,我不是剛和威信簽合同嗎?去那邊考察一下公司,理所應當啊,嘿嘿,這件事,我得和我爸商量一下,要他同意,我才能出去。”
“不是,伯父管你那麼嚴嗎?”
張杭莫名其妙道。
“哎呦,彆提,我真是,哎......一言難儘啊。”
許君文深深地歎了口氣。
這副模樣,忽然讓張杭有點覺得他可憐。
雖然許君文的地位非常之高。
但他的家庭教育,絕對是失敗的。
或許他的父母,都怕他做錯什麼事,從而影響到自己或影響到家族。
而許君文從小,謹小慎微,但他絕對不喜歡那樣。
壓抑的太久了,這讓許君文的骨子裡,有著蓄勢待發的野性。
一旦這種野性,在自己這邊爆發出來,簡而言之,是自己將他的野性釋放,那許君文這個人脈關係,絕對是如鋼鐵一般堅硬。
"最好的是什麼。"
"一起扛過槍,一起......"
張杭忽然有了一絲笑容,他拍了拍許君文的胳膊:
“文哥,隻要你人到了江州,我肯定給你安排的明明白白,真的,接觸這兩天,我覺得你太壓抑了,你也需要換一個環境試試。”
許君文更加心動的樣子。
他的腦海裡,都是激動和興奮。
如果這次出去玩,終於有了更多的自由!
終於......
回想自己從小到大的時間,除了學習,就還是學習,在大院學習,在學校學習,在國外學習,不隻是學習知識,還要學習其他各種方麵。
都他媽的要累死了。
"我不想學習。"
"我不愛學習。"
"我特麼高中就想處對象了。"
其實許君文情竇初開的時候,對幾個女生動過心,但家庭將他的想法扼殺。
父親的兩個嘴巴子,將他的叛逆期直接鎮壓。
一直到大學畢業,都沒讓他找女朋友。
到現在,是允許他可以談女朋友了,但是他發現,自己都不會和女生交流了,追不到,根本追不到。
“我現在就回家。”
許君文有所決定,他說:“我得去找我爸商量,嗯,我先去我媽那一趟,然後去找我爸,甭管同不同意,下午我回來找你。”
“行,文哥,那等你消息,我先去瀟灑一下。”
張杭指了指前方的房間,笑著離開。
許君文站在原地,看著張杭的背影,他的眼神有著一絲羨慕,輕聲呢喃:
"這才是瀟灑,這才是生活啊。"
下午三點鐘。
酒店的門前。
張杭和婉婉告彆。
“寶貝,以後經常聯係啊。”
張杭親
切的揮著手。
“拜拜,打遊戲隨時喊我哦。”
婉婉笑盈盈的揮著手。
然後就告彆了。
許君文站在張杭身邊,呆呆的看著上了出租車的婉婉,他說:
“這就結束了?”
“對啊,結束了,我和她說了,我有女朋友。”張杭笑著說道。
“那她沒有生氣嗎?”許君文呆愣了下。
“生氣?”
張杭頓時笑了:“她很溫柔的和我說,要我記住她,當時她很主動的親我,拉著我去了浴室,她特彆主動的跪在我麵前,還說我要是想她了就去找她,或者她也可以來找我,我們不參與彼此的生活,就是這樣。”
“我......草。”許君文都忍不住爆了粗口。
感覺有點不可思議。
是太不可思議了。
“但我不打算再聯係她了。”
張杭搖了搖頭。
“為什麼?”許君文疑惑。
“因為,我的時間很寶貴,不會浪費在這種野花身上。”
張杭笑嗬嗬的說著。
“杭哥。”
許君文低聲說道:“我的事妥了,他們答應我去江州了,我估計能玩幾天,不過,哎,我爸說不放心我的安全,會派個人保護我,這和監視不是一樣嗎?”
說起這件事,許君文的眼神裡,有些氣憤。
張杭摸了摸下巴:“是不是真的想保護你呢?”
“我哪知道,哎。”
許君文歎了口氣。
“跟著就跟著唄。”
張杭無所謂的說:“一樣的,啥事兒也不耽擱,咱們今天參加完訂婚宴,好好休息一下,明天回江州。”
“好嘞,杭哥。”
“叫我杭弟就行。”
“不行,達者為師。”
“嗬嗬,行吧。”
“......”
兩人上了那輛輝騰轎車。
去的地方,是王府半島酒店。
這裡是由半島酒店集團管理的涉外酒店,位於繁華的商業區,擁有與世界著名水療公司ESPA合作的半島水療中心、設施齊備的健身中心、薈萃世界知名品牌的半島精品廊、粵式餐廳凰庭以及融合亞洲風味的西餐廳Jg。
像這種酒店,張杭覺得,要比太行酒店高級一些。
當然,太行酒店隻不過是集團旗下的一個分支,並不是特彆重視的項目,也就是普普通通的五星級酒店。
張杭對這些興趣不大,他感興趣的是,以後什麼時間,自己也像是海哥一樣,打造一個如夢似幻的豪宅。
不是普普通通的彆墅,是真正的那種,如宮殿城堡一般的豪宅。
沉吟了會兒,在酒店的停車場,許君文停好車子後。
兩人便上樓,在目的地宴會廳的門口,有工作人員在審查。
“邀請函我沒帶。”
“報手機號嗎?”
張杭說了自己的手機號,對方審查了下。
負責接待的女子,麵帶微笑道:“可以了,歡迎張總蒞臨,請進。”
張杭對許君文笑了聲:“整的還挺正式。”
進入會場,裡麵布置的很不錯,絕對是一個很浪漫的訂婚宴的地方。
四周拜訪了許多沙發,有不少人,都三五成群的坐著休息。
場上的人數,絕對過百了,熱鬨非凡。
張杭掃視一眼,也沒看出認識誰,便帶許君文,坐在了稍微靠後的位置。
“來根煙。”
張杭拿出無名香煙,和許君文一同點燃。
“這煙的味道真好。”
張杭微眯雙眼。
“你就抽吧,抽沒了,我再給你拿。”
許君文笑了,覺得自己這個禮物,送的很好。
隨後,許君文四處看看。
“這裡有不少明星啊。”
許君文低聲說:“那個人,是不是叫周酥?”
“你還認識她呢?”張杭有些好笑。
“認識啊,我覺得她很純潔啊,看著。”許君文說到。
張杭本來不想說什麼,但聽到這話,他直接說:“我一個哥們,和她睡過,純潔這個不能看表麵,一般明星都會給自己打造人設,私底下都不一樣。”
“這......哎,那李鹿鹿呢?”
“我不是和你說了麼,我和她約過幾次。”
“那......那個美女,你知道叫什麼嗎?”
許君文指了指不遠處的一個穿著白色長裙的女子。
張杭仔細看了眼,點頭:“奧,柳燕。”
“你也認識?”
“也在一起過。”
“你真瀟灑。”
“這才哪到哪啊,文哥,說真的,我覺得你挺純潔的,你確實不適合,和一些商務性的圈子玩。”
張杭忽然覺得,許君文沒事炒炒股,搞一搞投資挺好的。
正聊天時,張杭驚鴻一瞥。
忽然看到,左邊不遠處,六七個人坐著的地方,有個比較熟悉的人,古娜紮。
在古娜紮身邊,是一個穿著白色西裝的男子。
那邊的幾人,偶爾會看過來一眼。
這讓張杭感覺,是不是前男友的事被知道了?
事實正是如此。
當張杭走入宴會廳的時候,古娜紮就看到他了。
那一刻,心臟還是有些抽搐。
對於被張杭欺騙的事,她有些耿耿於懷。
於是,她的眼神,會經常看向張杭。
身邊的帥哥,明顯注意到這個細節。
他顏值還可以,著裝名貴,一身大牌,身高一米八左右,頭發是灰色的那種。
本地的一個富二代,周正彬。
周正彬正追求著古娜紮,對於察言觀色,他有著獨到的本領。
見到古娜紮接連看向一個很陌生的帥哥。
他便有所猜疑,說:“阿紮,那個人就是你說的那個騙過你的前男友吧。”
古娜紮沉默了兩秒。
周正彬知道他猜對了,他心頭冷笑,不由站起身,說:“我去那邊聊聊。”
“你去乾嘛?你彆去,你回來。”
古娜紮嚇了一跳,接連說了兩句話。
周正彬此時
已經站起身,他頓住腳步,左手放在臉前,是一個非常標準的佐式動作,手指放在鼻尖上,眼神很犀利:
“我去隻是說說話,你放心,我不會讓他們好過,也不會讓你難做。”
刷!
說完,便是一個佐式的走路,快步來到了張杭這邊。
此刻,張杭和許君文抬著頭,看著突如其來的人。
“老弟,麻煩讓一下。”
周正彬一臉淡漠的看著許君文,用毋庸置疑的口吻說著。
許君文當場呆滯了幾秒,他轉頭看向張杭。
見張杭微皺眉頭,又覺得自己沒必要讓開,便轉頭看了回去,也是一臉的平靜之色,身體絲毫不動彈。
“嗬嗬。”
周正彬頓時笑了,對許君文說:“你真是把狗仗人勢,展現的淋漓儘致啊,就像是我讓一條狗讓路,它站在原地,看了眼主人,見主人沒反應,它也沒反應,真的太契合了吧。”
此言一出。
許君文臉色一僵,他看了眼張杭,有些不可思議:
“他罵我?”
張杭正兒八經的點了點頭:
“是的,而且罵的很難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