韓靜又說道,“其次,他很有可能,將這事兒給曝光出來,到那個時候,就不好收場了。”
聞聽此言,陳曉宇陷入了沉思。
周振宇之所以敢跟自己叫板,無非是因為周家在江淮省,有一定的勢力。
否則單單依靠他爹周建,早就玩死他了。
“那你說怎麼辦?”陳曉宇問道。
“找他單獨聊,軟的不行再來硬的。”韓靜提醒道。
陳曉宇覺得,這倒也行。
雖然跟周振宇,是那種不死不休的死對頭,如果自己低低頭,認認錯,大不了把江北大學的那個娘們讓給他,總不至於把老爹也搭進去。
抓起手機,給周振宇打了個電話,發現對方關機了。
端起桌子上的水,陳曉宇一口氣喝下,站起身來,打算出門。
“曉宇。”韓靜忽然喊道,隨後,她從褲兜裡掏出一把水果刀,“防身。”
陳曉宇的車裡,其實有一把刀的。
不過,這把水果刀,隱藏倒也方便,略一猶豫,他將水果刀揣進了褲兜,然後急匆匆地出了門。
看著他遠去的背影,韓靜一屁股坐在了椅子上,隻感覺自己身體,宛如被抽空了一般。
再說陳曉宇,開車來到周振宇的公司,直接進了門。
周振宇見他來了,頓時臉色驟變,“陳曉宇,你來乾嘛?”
“周哥,咱們聊聊。”陳曉宇笑眯眯地說道,“影響咱們兄弟兩個感情的,不就是個娘們嘛,弟弟我讓給你了。” <b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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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提這事兒,周振宇還不發火兒,提到這事兒,他噌地一下站了起來,“陳曉宇,你他媽玩膩了,就想塞給我,你把我當什麼了?”
“咱們的事兒,沒完!”
周振宇一年多以前的時候,搞了個大學裡的女老師,本來倆人是奔著結婚去的。
結果,陳曉宇這個混蛋橫插一杠子,把女老師給睡了。
周振宇豈能咽的下這口氣?
於是,倆人約了一架,雙方足足有兩三百人。
周家的勢力在江淮省很大,但是這裡畢竟是江北市,陳鴻飛才是真正的土皇帝。
所以,周振宇吃了虧。
從那以後,他就放出狠話來,一定要讓陳曉宇這個混蛋,血債血償。
“你說,怎麼才能了解咱們的恩怨?”陳曉宇見他不買賬,臉色也沉了下來。
“跪下,叫爹。”周振宇眉毛一挑,咬著鋼牙說道。
這個畜生!
真是給他臉了!
陳曉宇壓了壓心中的怒火,依舊擺出笑臉來,“我給你錢,給錢總行了吧?”
“你開個數。”
“老子不要錢!”周振宇伸出一根手指頭,戳點著桌麵說道,“跪下,叫爹!”
“我叫你媽!”陳曉宇猛地站起身來,“周振宇,你如果不服氣,咱們單練!”
“今兒個,如果你贏了,我任憑你處置,如果你輸了,就把孩子給我。”
孩子?
周振宇有些懵圈,他搞不懂陳曉宇口中的孩子,從何而來。
而此時的陳曉宇,已經脫掉了外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