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了男廁所,周瑾瑜便閉上了嘴巴,但是走路卻十分迅速,恨不得小跑加大跳著趕回自己的房間。
喬紅波像個尾巴一般,跟著周瑾瑜回了她的辦公室,他剛要進門。
嘭。
周瑾瑜重重地把門上。
然後,他便聽到周瑾瑜喋喋不休地說了好多,威脅,恫嚇,指桑罵槐的話。
喬紅波心中頓時打了個激靈,平日裡看起來,十分高冷的周大美女,竟然還有如此潑婦的一麵,真讓人匪夷所思。
罵了一頓之後,周瑾瑜掛斷了電話。她掐著腰,氣呼呼地自言自語,“這個該死的奚江,竟然跑到我地盤上來找我的晦氣!”
砰砰砰。
喬紅波敲了敲房門。
周瑾瑜氣呼呼地打開了房門,?眼神中冒出火來,“乾嘛!”
“我拿我的,我的電話。”喬紅波指了指她的身後方向。
周瑾瑜側過身,喬紅波連忙低著頭,向她辦公桌方向走去。
嘭。
周瑾瑜重重地關上了房門,厲聲警告道,“喬紅波,你要明白自己的立場,知道跟誰站在一個戰壕裡,分得清楚親疏近遠!”
“不要聽彆人胡說八道,惡意誹謗,挑撥是非,知道嗎?”
“懂,我懂。”喬紅波拿了桌子上的手機,低著頭便要離開,周瑾瑜見他的態度不對,猛地橫跨一步,擋在了房門前。
喬紅波一愣,臉上露出討好的笑容,“您說啥,我都同意,舉雙手同意。”
他越是這副態度,周瑾瑜就越是不放心。
奚江這個家夥,從小就不是什麼好東西,十八歲的時候,就娶了自己的老師!
大學的時候,又學的是新聞專業,正經新聞報道不會,反而娛記狗仔那一套深諳其道。
畢業之後,在電視台當過記者,那一張薄片嘴,極儘巧簧如舌之能,顛倒黑白,混淆是非,胡謅八扯,不僅把姥姥一家哄得團團轉,還整天欺負自己,簡直壞的冒水兒!
喬紅波以後如果跟他混到一起,那以後還不跟他一樣,變得油腔滑調,滿嘴噴糞,胡言亂語嗎?
“小喬。”周瑾瑜的聲音,陡然變得溫順起來,她雙手搭在喬紅波的肩膀上,委屈巴巴地說道,“你跟我是不是一個戰壕的人,你是我老公不是?”
喬紅波看著她那媚眼如絲,嘴巴微撅的樣子,心中暗忖,這娘們怎麼變臉比翻書還快呀!
我之前,怎麼沒有發現她這種技能呢?
“戰壕裡的是戰友,是同誌。”喬紅波抽了抽嘴巴,“隻要利益給的夠大,叛個變啥的,我倒是不太堅持立場。”
聞聽此言,周瑾瑜的臉色,吧嗒一下拉了下來。
她剛想指著喬紅波的鼻子,狠狠地罵他一頓,結果喬紅波又說道,“被窩裡才是老公跟老婆,這種關係的情況下,我是絕對不會叛變的。”
周瑾瑜瞬間臉色漲得通紅,她伸出一根手指頭來,指著喬紅波的鼻子嗬斥道,“喬紅波,你就這麼想睡我是吧?”
“嗯。”喬紅波點頭如雞搗碎米一般,“你長得這麼漂亮,傻子才不想跟你睡覺呢。”
如此赤裸裸地談這個話題,周瑾瑜氣得胸脯起伏不定,她一跺腳,咬牙切齒地罵道,“你給我滾!”
喬紅波點了點頭,轉身便去摸門把手。
我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