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次,能夠讓下麵的聲音,及時反饋上來。”
“第三,幫領導出謀劃策,提供切實有效的建議,第四。”
講到這裡,他瞥了一眼周瑾瑜,“維護領導的形象,做好領導的後勤保障工作。”
如果姚剛和郭婉都不在的話,他一定會對周瑾瑜說,無論白天還是晚上,你的後勤保障就全都交給我了。
姚剛嘬了一口煙,隨後又問道,“書記和縣長不睦,你怎麼辦?”
單位裡的一二把手,不和睦的事情太常見了,以前喬紅波是書記秘書,但是現在卻是縣委辦主任,角色不同,要做的事情也大不相同。
“我剛剛當上縣委辦主任,時間不久。”喬紅波平靜地回答道,“經驗確實不夠豐富,但是有一點,我可以保證,縣長敢欺負書記,我一定會搞他!”
“絕對不會讓瑾瑜受欺負!”
此言一出,姚剛嗬嗬兩聲,郭婉則詫異地看向女兒,“你們縣長欺負你了?”
“沒有,你彆聽他瞎說。”周瑾瑜回答完了母親的問題,隨後便嗬斥道,“喬紅波,你彆胡說八道啊!”
她不想因為自己是省長的女兒,就拉拉大旗扯虎皮地欺負人。
自己的事情自己做,自己擺不平的問題,那說明自己沒有本事。
“我再問你一個很籠統的問題,並沒有特指。”姚剛嘬了一口煙。
喬紅波心中暗想,我如果連你這點問題都回答不上來,那我這個縣委辦主任,也就不用乾了。
“當然要看誰站在老百姓那一邊,真正一心為百姓謀福祉了。”喬紅波正義凜然地說道,“如果書記心懷鬼胎,以權謀私,我斷然是不會跟他同流合汙的。”
講到這裡,他瞥了一眼周瑾瑜,心中暗想,隻要你站在正義的一方,我就跟你同舟共濟,同榻而眠,同床共枕,同修百年之合……。
姚剛沉默幾秒,忽然話鋒一轉,“舉個例子,假如你是個將軍,守軍不足五千,而此時十萬敵軍八麵圍城,外無援軍,糧草不足三月,你該如何破局?”
喬紅波一愣,心中暗想,這怎麼又談論起兵法了?
老姚以前是將軍出身?
“兵法詭道也。”喬紅波低聲說道,“您講的這種危機,太過於抽象了。”
“如果是我,先要看天時地利,再講人和。”
姚剛瞳孔一縮,“繼續說下去,如何看天時地利,再講人和?”
“天有不測風雲,古代用水攻,用火攻的例子不勝枚舉,若講地利,無論是劍閣還是雁門關,足以一夫當關萬夫莫開。”
“若無天時地利,隻能鼓舞士氣,以一當百,寧死不降,寧折不彎!”
姚剛聽了他的解釋,頻頻點頭。
“天時地利,再加上人和。”姚剛的目光,轉向了防盜門的方向,不禁有些失神。
喬紅波見狀,心中暗忖,我這老丈杆子,該不會遇到了什麼難題吧?
難道,他此時就是,那五千殘軍守城的局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