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有什麼資格,在這間會議室裡,大放厥詞?”
費武兵萬萬沒有想到,雷科這個家夥,又衝著自己開炮!
“雷書記,那座橋一直不修是有深層次原因的。”費武兵大聲嚷嚷道,“危橋的左右兩邊,相距八百米各有一座橋,完全可以供老百姓使用,再者說了,縣財政的情況,大家都心知肚明,我是不修嗎?”
雷科聞聽此言,立刻抓住了他的話柄,“縣財政撥給你們城關鎮政府的資金,去了什麼地方?”
“再者說了,縣財政有沒有錢,這事兒你得問侯縣長嘛。”
雷科嘴角微揚,“侯縣長,咱們縣財政上,真拿不出錢來,修一座危橋嗎?”
聽了他的發問,侯偉明差一點沒氣瘋掉,這個混蛋,簡直太可惡了,我在談西郊工業園的問題,你往那座橋上扯什麼犢子?
“橋的事情,咱們以後再談,關於西郊工業園的問題……。”侯偉明的話還沒說完,左大同就按捺不住地說道,“侯縣長,西郊工業園的問題,還是要慎之又慎!”
“因為這涉及到四個村子老百姓的吃飯問題。”
“如果縣財政拿不出錢來修一座危橋,那麼我想問一問,征收土地補償費,安置補助費,青苗補償費等等,這些錢縣財政能不能拿得出來?”
“如果拿不出來,那就應該由外商掏這筆錢,我就問一個問題,外商的錢什麼時候能到賬?”
“另外,他給的那些建廠完成後,對周邊村子老百姓的優先務工問題,能不能實現,如果不能實現,那麼是不是要給與這些老百姓再次補助?”
“這些問題,如果不能落實的話,我覺得西郊工業園的問題,我們還得重新評估。”
這幾句話,相當於往問題的祖墳上刨根問底兒了。
果不其然,侯偉明的臉色,變得極為難看。
他萬萬沒有想到,左大同竟然會跳出來,跟周瑾瑜穿一條褲子。
一直沒有開口的朱昊,則雙手交叉,放在了桌子上,麵色淡然地說道,“左書記的話,有道理,但不多。”
“這就像一個女人生孩子,一家人都盼著生個男娃,但究竟是男是女,這誰能說得清?”
“難道因為害怕會生個女娃,這個孩子就不生了?”
聞聽此言,喬紅波眉頭一皺,心中暗忖,這個朱昊搞什麼鬼呀,怎麼聽起來,他好像叛變了一樣?
連永生嗬嗬笑道,“朱部長的這個比喻,十分恰當呀。”
範鵬宇也補了一刀,“沒有困難,製造困難也要上,現在是大餅落在臉上,咱們還在討論張不張嘴的問題,有點可笑了。”
譚秋張了張嘴,剛要反駁,喬紅波則站起來,“各位領導,我有話說。”
“關於朱部長生孩子的問題,我有不同的見解。”
“生男娃生女娃這都無所謂,隻要孩子健康就好,關鍵是,生出來的孩子,不是你的,這可咋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