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如果喝的話,這一杯酒下去,自己絕對就啥都不知道了。
“你墨嘰啥?”小胡子嘿嘿一笑,“難道你真想矮一輩兒不成?”
“這酒,我肯定是喝。”三角眼眉頭緊皺,意有所指地說了一句,“你可得把咱們軍師陪好嘍!”
“放心。”小胡子信心滿滿地說道。
三角眼無奈地苦笑了一下,將一杯酒喝完,然後倚靠在椅子上,不再說話了。
喬紅波立刻又讓服務員拿了兩瓶酒來,他跟小胡子一人一瓶,笑嗬嗬地說道,“朋友,咱倆一人一瓶,這樣還比較公平。”
擰開一瓶之後,他給自己倒滿,然後對小胡子又問道,“你對麻五了解嗎?”
“了解啊。”小胡子也給自己倒滿,“你問他乾嘛?”
“你知道麻五的賭場在哪裡嗎?”喬紅波問道。
“瘋子的賭場好幾家呢,大的場子有三家,小的棋牌室有八九間呢,你問的是哪一個?”沒等喬紅波說話,小胡子忽然話鋒一轉,“怎麼,你也好玩呀?”
“偶爾。”喬紅波回了一句。
“彆去老城區玩。”小胡子正經八百地說道,“他們那裡有老千。”
喬紅波瞳孔一縮,隨後重重點了點頭,“我去,麻五這麼不是人呀。”
端起酒杯來,憑空一晃,小胡子說道,“他不是人的地方,還多著呢。”
喬紅波立刻端起酒杯,一飲而儘。
小胡子見狀,也把杯中酒喝掉。
“麻五手下有多少人呀?”喬紅波又問道。
小胡子想了想,“骨乾有個五六十人吧,剩下的都是小混混。”
“小混混多,得有個二三百人吧,不過那都是烏合之眾,你掏出刀來,他們直接能嚇尿褲子。”
我靠!
單單一個麻五,手下就這麼多人,那騰子生和老潘呢,他們豈不是更多?
倆人一邊喝一邊聊,眼看一瓶酒所剩無幾的時候,喬紅波笑著說道,“那老潘和騰子生呢??”
小胡子搖頭尾巴晃地說道,“江淮有一句話,是形容他們三個的,老潘粗,麻五硬,騰子生就是個黑洞洞。”
說完,小胡子端起酒杯,喝了一大口,喬紅波立刻陪了一口,放下酒杯,喬紅波笑著問道,“這話啥意思呀?”
“老潘是個粗人,為人仗義的很,隻要兄弟有難,他絕對仗義出手,該花錢花錢,該平事兒平事兒,沒人說老潘一個壞字!”小胡子伸出大拇哥來,憑空晃了晃,似乎他對老潘的義氣,很是欽佩。
喬紅波點了點頭,“那,麻五硬是咋回事兒?”
“麻五這個家夥,乾得都是掉腦袋的生計。”小胡子笑嗬嗬地說道,“這家夥就是個亡命徒,隻要能賺大錢,就沒有他不敢乾的事兒。”
亡命徒?
他不就是乾點賭場生意嗎,這也罪不至死吧?
難道,他還乾彆的?
沒等喬紅波回過神來,小胡子露出一番賣弄的表情,“你知道騰子生這個黑洞洞是啥意思不?”
“陰,狠,毒,壞。”小胡子嘬了一口煙,“頂數這小子不是個東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