啪。
另一隻手裡的酒瓶子,也拍在那人的腦瓜子上。
隨後,奚江站起身來,抓過了一把椅子,似乎還要再繼續打人。
喬紅波覺得,今天晚上的事兒,太離譜了,倆人就因為老師究竟是寶還是狗屎,竟然打的不可開交,這尼瑪傳出去的話,那豈不成了笑話?
想到這裡,他連忙一把拉住奚江,“小姨夫,彆跟醉漢一般見識,走,我帶你去醫院。”
奚江不依不饒地,一邊被喬紅波拉著胳膊往遠處走,一邊依舊叫罵道,“孫子,你他媽給我等著,你敢汙蔑老師,老子回頭一定會打到你叫爹為止。”
拉著奚江上了車,喬紅波無奈地歎了口氣,“小姨夫,您這是何必呢!”
隨後,他啟動了汽車,一腳油門下去,汽車直奔醫院而去。
“我就是討厭這種人,自己學習不好,反而埋怨老師管教的嚴格。”奚江說完這句話,掏出電話來,給郭盼撥了過去。
“喂,老婆,我受傷了。”奚江委屈巴巴地說道,“我現在正去醫院的路上呢,有人說老師的壞話,我就忍不住揍了他。”
“嗯,嗯,腦瓜子可疼了。”
“我現在看什麼都是重影,我感覺我快死了。”
“你趕緊來看看我吧,如果再不來的話,估計連臨終遺言,你都聽不到了。”
喬紅波吃驚地看著他,心中忽然明白了,奚江為什麼要跟那人,先叫板後打架了。
原來這貨,是想以被打的慘狀,?喚起郭盼的同情心,然後趁機跟她和好……。
我靠!
一個男人愛一個女人,到了這種令人發指的地
步,也太匪夷所思了吧。
他很想問問奚江,你作為一個男人的尊嚴何在?
汽車到了醫院,果不其然,奚江的腦瓜子剛剛包紮上,郭盼便踩著高跟鞋,咯噔咯噔地走了過來。
她看到奚江的那一幕,臉上不由得動容,“老公,你這是怎麼搞得?”
奚江當即把喝酒時候的事情,慢慢地講述了一遍,他添油加醋地說自己如何義憤填膺,如何暴打那人,如何不顧生死,維護老婆的尊嚴。
隻不過這個無恥的家夥,絲毫沒有提到,喬紅波幫忙打倒對方的事兒。
通篇隻是宣揚,自己多牛逼,對辱罵老師的人多痛恨等等,聽得一旁的喬紅波,都為他感到害臊。
郭婉收起憐惜的表情,扭過頭來對喬紅波,厲聲斥問道,“小喬,你就這麼看著,你小姨夫被打而無動於衷嗎?”
本來是幫忙打了架的喬紅波,如今聽到郭婉如此咄咄逼人的語氣,他忍不住回了一句,“我老婆又不是老師,我管那些破事兒乾嘛。”
說完,他便走出房門。
剛一出門,喬紅波立刻被一個身穿白大褂的醫生,狠狠地撞了一下。
如果是以往,喬紅波是萬萬不會計較這些小事兒的。
但是,他實實在在地被,剛剛郭盼和奚江兩個人給惡心到了,於是忍不住罵道,“你眼睛瞎了嗎?”
那人一愣,腳步停頓兩秒,隨後又悶頭往前走。
我靠!
今天晚上,自己遇到的這些,怎麼沒有一個正常人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