喬紅波這才想起來,那天晚上,滕子生買通了酒店裡的服務員,讓她來勾搭自己,然後趁機下藥。
結果,自己以為是奚江的主意,所以就給他打電話,喊了過來。
當時奚江喝了水之後,便暈了過去,自己則跟滕子生聯係,在轉角茶樓見麵的,所以後麵的事兒,自己壓根就不知道。
難道說,那個服務員把他給……。
不對呀,男人一般睡著了之後,是無法喚醒體內的洪荒之力的呀。
喬紅波的眼珠動了動,“小姨夫,這事兒讓我小姨知道了嗎?”
“你倆如果有誤會的話,我可以跟我小姨解釋,你放心,我一定給你解釋的明明白白。”
奚江氣的直跺腳,他還想跟郭盼解釋?
如果不解釋可能還沒事兒,這事兒經他的口說出來,無風也得三尺浪。
“彆,我怕你了。”奚江高聲說道,“我現在的問題是,那個服務員的家在哪裡,你知道嗎?”
喬紅波聞聽此言,頓時一愣。
這小姨夫想要乾嘛,你吃雞蛋也就算了,乾嘛還要看看下蛋的老母雞呀?
“這個,我不知道。”喬紅波的嘴角,狠狠地抽動了一下,“您要乾嘛呀?”
奚江聞聽此言,無奈地歎了口氣,“我被這個女人給糟蹋了,她訛上我了。”
那天晚上,喬紅波走了之後,女服務員看到躺在地上的奚江,費了好大勁兒,才將他弄上床,看著儀表堂堂的老板,服務員心中泛起了一絲絲漣漪,?這老板長得太帥了,跟四十歲港台凍齡的林大明星一樣。
那個女人看了能不心動?
她忍不住在奚江的臉上親了親,然後又開始動手脫掉他身上的衣服……。
等奚江醒來的時候,他發現旁邊竟然睡著一個女人,奚江就宛如點著了引信的二踢腳一般,噌地一下就跳了起來。
他手忙腳亂地穿上衣服,一邊穿衣服一邊問,剛剛上究竟發生了什麼事兒。
服務員含羞帶臊地回了一句,“事實都明擺著呢,您何必明知故問呢。”
奚江頓時有種天塌了的感覺,這事兒如果被郭盼知道了,以她的性格,還不把自己給活劈嘍?
於是,他告訴女服務員說,這房間是客人的,待會兒被人家發現了,萬一被投訴的話,酒店的名聲就毀了,咱們趕緊離開。
“老板,您會對我負責嗎?”女服務員怯怯地問道。
聞聽此言,奚江宛如大錘擊胸一般,整個人渾身一震。
我靠!
這丫頭果然會提出不正當的要求!
可眼下,根本不是計較這個的時候,必須儘快離開這個房間才是上上之策。
“我一定會,咱們趕緊走!”奚江丟下這句話,頭也不回地離開房間,直接下了樓,他跳上了自己的車,掏出手機來,查看了一下事情的整個過程,發現自己是被服務員給耍了。
這個臭丫頭,老子一定不會放過你!
原本以為今天上班之後,可以見到她的,卻不料,她居然請假了。
找大堂經理要來了她的電話,打過去之後,對方已經關機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