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而,還沒等喬紅波離開呢。
忽然,房門開了,緊接著女人光著腳,披頭散發地出了門,任憑老兩口如何阻攔,她頭也不回地走掉了。
喬紅波看著她那純棉的睡衣,背後被扯開了一大塊的口子,露出光滑的脊背,喬紅波心中暗想,這女人的脾氣,還真是火爆的很!
以後見到她,自己得躲得遠遠的。
正在這個時候,卷發大媽的兒子,光著上半身衝了出來,他直接衝出門去,一把薅住老婆的頭發,揮拳便打向她的後背,喬紅波見狀,連忙一把抓住了他的拳頭,冷聲嗬斥道,“你們兩口子打架我不管,但為人父母,就是這樣教育子女的嗎?”
卷發大媽的兒子,扭過頭來,眼睛一瞪,冷冷地說道,“給我鬆手!”
喬紅波沒動。
卷發大媽的兒子,另一隻手,揮拳向喬紅波打了過來,喬紅波連忙躲過這一擊,一擰他的另一隻手腕,猛地一個大背挎,直接將他重重地摔在了地上。
瞬間,所有人全都傻了眼。
原本打算走的喬紅波,索性也不走了,徑直走到沙發前坐下,掏出煙來,給自己點燃了一支。
卷發大媽的兒子,哪裡受過這種氣,他從地上爬起來,快步走進了廚房裡,拿著菜刀便要跟喬紅波拚命。
老兩口見狀,立刻伸手阻攔,本來打算離開的女人,此時也轉過身來,拉扯自己的丈夫。
喬紅波的嘴巴裡,噴吐出一口煙霧,淡然地說道,“你敢動我一根手指頭,我讓你在社會大學裡,一直上到死!”
“莫說是你,麻五怎麼樣,老潘又怎麼樣?”
“你以為滕子生距離進去
跟麻五會師,還遠嗎?”
一句話,瞬間宛如冷水澆頭一般,讓卷發大媽的兒子冷靜了下來。
他說的沒錯,麻五販毒開賭場,滕子生搞黃殺人,這倆人都是罪大惡極的人,若論罪過,他倆可以畫等號,估計滕子生距離進去,估計也不遠了。
“人家喬主任,答應給孩子辦新街口的學校,你還這麼對人家,你真是個畜生!”卷發大媽指著兒子的鼻子,大聲咒罵道,“喬主任是咱的恩人!”
“給我跪下認錯!”卷發大媽的丈夫,照著兒子的屁股,就是一腳。
小夥子一愣,扭頭看向站在臥室門口,臉上帶著淚珠,雙目中充滿恐懼的兒子,心中頓時泛起一陣懊悔,他雙膝一彎,噗通一下跪倒在地。
“人啊,可以沒有文化,但是不能走錯了路。”喬紅波站起身來,傲然地訓誡道,“得知進退,明得失,識時務,懂大局。”
拍了拍他的肩膀,喬紅波轉身而去。
卷發大媽疑惑地問老伴,“那,那喬主任還會幫咱得忙嗎?”
“那我哪知道呀。”老伴兒苦著臉說道。
兒媳婦卻追出了門,快步向喬紅波追去,一直追到一樓,她一把拉住了喬紅波的胳膊,“喬主任,等一下。”
轉過頭來,看了一眼她的身體,喬紅波連忙將頭扭向了一旁。
她,沒穿內衣。
自己要懂得非禮勿視,“你有什麼事兒?”
她伸出左手,整理了一下自己淩亂的頭發,露出那張鴨蛋臉龐來,微微一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