喬紅波無奈地苦笑了一下,撿起地上的煙,然後出了門。
下了樓之後,他看到三個人,在路燈下不停地說著什麼,喬紅波無奈地搖了搖頭,大步流星向小區的門口走去。
有些事情,終究是要麵對的,與其以後爆出來,還不如讓暴風雨早一點到來的好。
隻是可惜了王耀平局長,竟然遇到這種事兒,也得虧是晚上,否則,這事兒一旦傳出去,王耀平還怎麼有臉在江淮市混。
更可憐的是封豔豔,父親剛剛離開了她,估計母親陳誌霞,也會離他而去。
至於陳誌霞嘛,大概率會再找個男人,沒羞沒臊地活著。
人這一生,你越是執迷什麼,就越是難以得到。
喬紅波心緒萬千地,開車回到了天宮大酒店,掏出房卡,打開了房門之後,他忽然發現,洗手間裡竟然有人在洗澡。
那毛紗玻璃中的人,低下頭,揉搓著自己的長發。
喬紅波臉上,露出一抹震驚之色,他向前大跨一步,發現床上、地上竟然散亂地丟棄著,女人的一些衣服,尤其是一個女士的內衣,竟然掛在了洗手間的門把手上。
我靠!
奚江這個棒槌,真是損到家了,老子還在這房間住著呢,竟然就讓彆的女人進來住了,簡直豈有此理!
如果你覺得讓我白住,自己太虧的話,完全可以找我要錢的呀,乾嘛要用這種卑鄙的手段,來趕我走呀!
想到這裡,喬紅波立刻退出了房間,掏出電話來,給奚江撥了過去。
此時的奚江,正被郭盼逼著寫作業呢,他最近一段時間,整天在調教那兩個小烏龜,完全沒有好好學習,郭盼特意買了兩套特彆性感的睡衣,穿上在他的麵前晃來晃去,而奚江壓根就裝作沒有看到。
終於,郭盼炸雷了。
他直接揪住奚江的耳朵,把他拎進了臥室裡,告訴他如果今天晚上,不認真聽講的話,就把他那兩隻該死的烏龜給殺了煲湯喝。
為了挽救那兩個鮮活的生命,奚江隻能硬著頭皮,拿起了書本。
然而,剛剛打開課本,還沒有讀呢,喬紅波的電話就打了過來。
“喂,有事兒嗎?”奚江問道。
喬紅波則立刻說道,“奚江,你還是不是個人了,耍我有意思嗎?”
“我怎麼了?”奚江一臉懵逼地問道。
他沒有覺得,自己做錯了什麼。
“還怎麼了?”喬紅波大聲嚷嚷道,“你是一頭種驢,就把彆人也當成牲口嗎?”
“一次兩次的陷害我,我不搭理你也就罷了,今天晚上,竟然把姑娘塞進我的房間裡了,你究竟是什麼意思?”喬紅波大聲質問道。
姑娘?
奚江心中暗想,我怎麼不知道這事兒呀?
沉思了幾秒,他立刻說道,“是不是前台搞錯了,把你的房間給訂出去了?”
聞聽此言,喬紅波覺得倒也有理,於是轉身匆匆地下樓,?來到前台。
天宮大酒店的前台小姑娘們,早已經跟喬紅波熟識了,她立刻站起身來笑容可掬地問道,“先生,請問我有什麼可以幫到你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