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是彆的事情,郭盼隻要跟樊華開門見山地聊一聊,估計也就可以解決了,但是這種人命關天的事兒,郭盼隻要一開口,那麼就成了欲蓋彌彰,掩耳盜鈴了。
現在最緊要的,還是得離婚。郭盼想到這裡,立刻站起身來,她抓起地上的衣服,快速地穿戴整齊。
最近聽姐姐說,喬紅波幫了姐夫很大的忙,在家裡姚剛都對喬紅波讚不絕口呢。
還得去找喬紅波,讓他幫自己想個辦法。
隨後,他快步出了門,跳上了汽車之後,直奔天宮大酒店而去。
此時的喬紅波,也已經起了床,他正打算去找小褚,然後兩個人一起去王朝陽的家呢,結果剛一打開門,就看到了麵無表情的郭盼。
“小姨,這麼早,你,你怎麼來了。”喬紅波訥訥地問道。
“幫我個忙。”郭盼說著,一把將喬紅波推進了門,隨後將挎在肩膀上的包,放在了桌子上,徑直走到沙發上坐下。
“還是因為樊華的事兒吧?”喬紅波無奈地苦笑道。
“我沒有殺樊靜。”郭盼滿臉憂愁地說道,“可這種事兒我又沒有辦法向樊華解釋,所以,你給我出個主意。”
喬紅波坐在了床邊,從衣兜裡摸出煙來,給自己點燃了一支,語氣幽幽地說道,“你想不要樊華盯著你,還那麼必須得明白一點,樊華是基於什麼,才死咬著你不放的。”
“如果她沒有十足的把握,我相信他不應該做出這種事情來。”
“那你幫我調查一下。”郭盼立刻將皮球踢到了喬紅波這邊。
我尼瑪!
這種事兒,我怎麼可能去找樊華調查呀?
師出,得有名啊!
“依我看,不如這樣。”喬紅波平靜地說道,“你抽個空,帶著樊華去拜謁一下樊靜,在她的墳墓前,好好地哭訴一番,打消掉樊華的顧慮,另外,我再找個機會,跟她談一談樊靜,看看她
究竟是什麼表現。”
“到時候咱們兩個在碰個頭,談一談這件事兒。”
聞聽此言,郭盼點了點頭。
眼下這種局麵恐怕也隻能如此了。
“小喬,隻要這件事兒做成了,小姨一定會重重地感謝你。”郭盼十分誠懇地說道。
“感謝就不用了。”喬紅波抬起手腕看了看時間,“我還有事兒呢,必須得走了,這件事兒回頭再說。”
他朝著門口走去,郭盼也立刻跟上,等他們兩個到了門口,打開房門之後,陡然發現,糾纏如毒舌,執著如怨鬼的奚江,竟然就站在門口呢。
他陰沉的臉色,宛如一個剛剛死了丈夫的小寡婦一般。
“小姨夫,您怎麼不進門呀。”喬紅波疑惑地問道。
“我怕打擾到你們的好事兒。”奚江說完,眼珠一動,看向了喬紅波身後的郭盼。
他萬萬沒有想到,自己昨天晚上的一番肺腑之言,卻依舊拉攏不回郭盼那顆冰冷的心。
如果她執意想離婚的話,那就隨她去吧。
“小姨夫,你可彆胡說八道啊。”喬紅波立刻嚇得跳了起來,他連忙轉過頭來,對郭盼說道,“小姨,您趕緊解釋一下。”
原以為郭盼會說幾句公道話,證明自己的清白,卻不料郭盼竟然勾住了喬紅波的胳膊,“事實勝於雄辯,沒有什麼好說的了,奚江,是我對不起你,咱們離婚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