儘管,沒有人要求他這麼去做。
一陣秋風過去,一片枯黃的落葉,落在了窗台上,停頓不過三秒,?隨後又被冷風掃去。
下午三點鐘的時候,安德全桌子上的座機電話,忽然響了起來,他拿起聽筒,“喂,有事兒嗎?”
“安局長,那小子的嘴巴,已經撬開了。”電話那頭的人說道。
聞聽此言,安德全頓時眼前一亮,果然給他點厲害瞧瞧,這個王八蛋才知道彩虹究竟有幾種顏色。
“他說什麼?”安德全問道。
電話那頭的派出所所長,支支吾吾了好半天,也沒有說出一句完整的話來。
“你他媽能不能乾淨利索點,什麼時候變的娘們唧唧的了。”安德全低聲嗬斥道。
挨了罵的對方,立刻大聲說道,“安局長,他說是宋廳長讓他這麼做的。”
一句話,差一點沒把安德全給噎死。
我靠!
這他媽也太荒唐了,宋廳長怎麼可能認識一個在校大學生,並且跟大學生結仇呢?
“宋子義殺人的原因是什麼?”安德全問道。
“他說,那個叫李超的大學生,之前跟宋子義的女兒搞過對象,並且把宋雅傑的肚子搞大了,所以宋子義一怒之下,決定殺了這個混蛋……。”
“放屁!”安德全大聲罵了一句,隨後怒聲說道,“這個王八蛋,敢往宋廳長的身上潑臟水,給我往死裡整,一定要讓他知道,汙蔑領導的後果,究竟有多嚴重!”
說完,安德全就掛斷了電話。
這邊電話剛剛掛斷,隨後手機就又響了起來,他掏出電話來一看,發現是喬紅波打來的。
“老弟,見一麵?”安德全問道。
昨天晚上的事
情,他需要跟喬紅波做一個十分深刻的交流,隻有雙方能夠達成一致的意見,才能進行下一步的計劃。
喬紅波聞聽此言,連忙說道,“我也正有此意呢,咱們約在哪兒?”
“你來市局對麵的茶樓吧。”安德全說完,便掛斷了電話。
喬紅波立刻驅車赴約,到了茶樓的時候,安德全已經在了。
“昨天晚上的事情,你打算怎麼辦?”安德全開門見山地問道。
“滕剛這個人,應該是個特彆講義氣的人。”喬紅波抱著肩膀說道,“我打算從他這裡打開一個缺口,然後離間他和羅立山的關係,達到掌握羅立山核心機密的渠道,然後再找到犯罪證據,?最終一舉鏟除這顆毒瘤。”
這一番話聽下來,安德全頻頻點頭。
與自己昨天晚上,抓捕那群社會混混之後,再對他們嚴加審訊相比,喬紅波的辦法屬於出其不意攻其不備,背後捅刀子的辦法。
正麵硬扛,讓羅立山有了提防之心,那是當麵鑼對麵鼓的對陣。
迂回包抄,抓住羅立山的軟肋,可能會有一定失利的風險,如果兩個辦法雙管齊下,或許收到出人意料的效果。
“那我就抓緊,撬開肇事司機的嘴巴。”安德全說著,端起麵前的茶杯,牛飲一般,一口氣喝完,“滕剛這個人我不太了解,你多加小心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