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這都是自己猜測的無稽之談!”
原本自己,準備了一肚子的話,舉一個夷陵之戰的例子,想要提醒她,不要做損人害己的事情,應該跟自己聯合起來,在江淮市站穩腳跟的。
沒有想到,她嘴巴裡全都是男盜女娼的事兒,把自己的思路,全都打亂了。
樊華立刻擺了擺手,“此言差矣!”
“你沒聽說過,雞蛋不能放在一個籃子裡嗎?”
“假如說,現在整個江淮市,又冒出一個新的勢力,並且這股勢力很弱,你說這股勢力,究竟是站在欒誌海一方,還是羅立山一方?”
這句話一出口,喬紅波的心裡,頓時咯噔一下。·
這娘們,是在教育自己呀!
第三股勢力,那肯定比不得欒誌海,更比不過羅立山了。
不將雞蛋放在一個籃子裡,那就是說,第三股勢力就要做到,兩方都不得罪,誰強依附誰了?
難道說,她想成為江淮市的第三股勢力?
我靠!
如果這樣的話,樊華的野心,可不是一般的大!
這如果被彆人聽了去,那一定會驚掉下巴的。
“古代跟現代完全兩碼事兒。”喬紅波硬生生地將話題,拉回到了古代,“張三爺不是那樣的人。”
“扯淡!”樊華大聲說道,“司馬懿掌權之後,夏侯懋在曹魏混不下去了,不就是投靠了有親戚的蜀漢嗎?”
“老弟啊,分析問題,你得透過
現象看本質。”
“自古至今,人們都逃不出四個字,七情六欲,當你有把柄彆人攥在手裡的時候,這就是你著急的根源,當你的女人被人睡了的時候,即便是再窩囊的武大郎,也會跟西門慶拚命的。”
“我很想跟你成為真正的朋友,否則,我也不會送給你一套彆墅了。”
樊華說著,臉上露出一抹狡黠的笑容,“姐姐是真心想交你這個朋友的,不要總把姐姐當成壞人,好嗎?”
喬紅波聞聽此言,心中一凜。
我靠!
這個賤女人,竟然從一開始謀局的時候,就把自己已經算在了棋局的裡麵。
因為很久之前,騰子生剛死的時候,樊華就說,要送給自己一套彆墅。
當時的自己,一再拒絕。
沒有想到,最後她竟然假借郭盼之手,還是把彆墅送給了自己。
彆人都是走一步看一步,她是剛剛擺棋盤的時候,就已經謀劃好了一切!
既然話說到了這份上,喬紅波索性就直說了,“我可以和你交朋友,但是有一件事兒,你必須答應我,那就是放過郭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