輕輕咳嗽了兩聲,樊華緩緩地開了腔,“這個故事,發生在上世紀初西部一個偏遠的鄉村,話說有這麼兄弟兩個,老大打了四十多年的光棍,老二打了將近三十年的光棍,這哥兒倆攢了好多年的錢,打算娶一個老婆,他們的錢,也隻能娶一個老婆。”
“這倆人都挺廢物的。”高雲峰笑嗬嗬地說道。
樊華抿嘴兒一笑,然後繼續說道,“但是,這哥兒倆卻遇到了一個難題,老大光棍了這麼多年,早就想找個女人,嘗嘗嘗嘗魚水之樂了,於是勸說弟弟,這個先讓哥哥來,等攢夠了錢,再給你娶一個。”
拿起筷子,樊華敲了一下盤子,麵帶笑意的眉目一瞪,“弟弟心中暗想,這怎麼可能,娶一房媳婦就得花掉這麼多年的心血,什麼時候能再攢到錢娶第二個媳婦呀,我到死也看不到女人長什麼模樣呀,於是,他說什麼都不同意,並且揚言要撤股。”
“撤股?”高雲峰噗嗤一笑。
“理論上,其實就是這麼個意思。”樊華回了一句,繼續說道,“哥哥一聽,心中暗想,這不行啊,我盼了這麼多年,終於盼到了今天,如果你現在就撤股了,我這半輩子,豈不是白忙活了嗎?”
“”於是,他開始說服弟弟,想了一個什麼招呢,想了一個新媳婦娶進門,誰如果能挺得久,誰就入這個洞房,弟弟聞聽此言,當即同意了。”
“終於,在一個寒冬,記住,是寒冬的天氣裡,娶了一個媳婦,到了新婚之夜的當晚,兄弟兩個人開始比挺,哥哥知道,自己早已經沒有了當年的輝煌,於是他想了一個辦法,給自己的物件上澆了水。”
“你想想看,西部高原寒冷,那麼冷的天,澆上水之後能不結冰嗎,哥兒倆站在門口,迎著寒冷的西北風,開始比挺。”
喬紅波聽了這話,立刻反問一句,“西部也刮的是西北風?”
“哎呀,故事嘛,不要那麼嚴謹好不好?”高雲峰立刻說道,隨後一指樊華,“你繼續說。”
樊華喝了一口水,繼續說道,“弟弟哪裡能比得過哥哥,哥哥很快就凍住了,於是,弟弟把這次機會,十分無奈地讓給了哥哥,興奮的哥哥,立刻進了門。”
“弟弟在門口,心如貓抓一樣,聽了一夜,也沒有聽到什麼動靜,第二天早上的時候,他迫不及待地問嫂子,我哥昨天晚上的表現怎麼樣。”
啪。
樊華一拍桌子,滿臉笑意地說道,“你二哥還沒進門呢,就出了一身汗……。”
故事講到這裡,樊華在即將解密高潮部分的時候,房門忽然被推開了,丁振紅抹了一把額
頭上的汗水,“誰是二哥呀?”
當目光落在樊華和喬紅波的身上,他臉上露出一抹詫異的表情,心中暗想,我跟你倆好像並不熟悉吧,怎麼能喊我二哥呢?
高雲峰聞聽此言,頓時哈哈大笑起來,他連忙走到丁振紅的麵前,“二哥,進門啦,趕緊裡麵請。”
丁振紅微微一笑,倒也沒有反駁,而是徑直走到了主位上坐下,目光看向了喬紅波和樊華,“這二位是?”
“二哥,我慢慢跟你介紹。”高雲峰說著,抓起了茶壺,給丁振紅倒了一杯水,“先來點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