喬紅波這輩子,都沒有這麼鬱悶過。
跟樊華這個女人在一起,要麼被她的智慧所折服,要麼處處被她拿捏,在她的麵前,自己就像個傻蛋一樣,這種滋味兒,真的比吃了屎都難受。
媽的,回頭我一定得找個機會,給你點顏色看看,讓你知道我的手段。
隨後,他轉身進了洗手間,撒了泡尿,從洗手間裡出來,他抬起手腕,看了看時間,此時剛剛早上的六點多鐘。
喬紅波直奔樓下而去,打開車門上車,汽車剛剛起步,忽然一個身影,擋在了汽車的前麵,喬紅波趕緊一腳刹車,把車停住,定睛一看,竟然又是樊華。
我靠!
這個臭娘們,還他媽有完沒完了!
推開車門下車,喬紅波張嘴就要罵街,卻不料樊華嬉笑著說道,“是不是嚇了一你跳?”
“我這個刹車如果踩錯了,你就不怕我撞死你呀。”喬紅波瞪大了眼睛罵道。
“死就死唄,撞死了我,也就沒有人整天讓你受窩囊氣了。”樊華歪著頭,忽閃著大眼睛,語氣幽幽地說道,“反正你也是個,不懂得感恩的小沒良心。”
“你!”喬紅波一時間,竟然不知道該說什麼好。
她幫自己渡過難關。
她逮住機會就調戲自己。
她說話總是一副,貓戲耗子的腔調……。
她真可恨!
“行了,人家可是來給你送禮的。”樊華說著,從睡衣的口袋裡,掏出一串鑰匙來。
喬紅波一愣,“啥意思?”
“麻五的彆墅鑰匙,一直在我這裡放著呢。”樊華兩根手指,夾著鑰匙在空中晃了晃,“既然有自己的房子,乾嘛還要總是住酒店呀。”
“人家周錦瑜來了之後,好歹也有個落腳的地兒,你倆結婚之後,好像還沒送給人家一個像樣的禮物吧,給她個驚喜。”
我去,這房子自己敢要嗎?
自己身為一個黨政乾部,這是送禮嗎,這是給自己送炸彈呀。
周錦瑜如果知道了,那一定會把自己罵個狗血淋頭的。
“我不要。”喬紅波搖了搖頭,隨後目光看向了彆處。
樊華噗嗤一笑,“你的樣子,真跟個小孩子一樣。”
“這套彆墅是你小姨買給你們兩個的,隻是鑰匙放在了我這裡,房本上都寫的是你的名字,你不拿走這叫怎麼回事兒?”
“怎麼,你想把它,送給我嗎?”說這話的時候,樊華歪著頭,俏皮的像個小丫頭。
這個女人,簡直太善變了。
她凶狠起來的時候,比毒蛇還狠。
她溫柔起來的時候,宛如鄰家姐姐。
她可愛起來的時候,像個頑皮的孩子。
她憤怒的時候,就好比火山爆發。
她耍起心機的時候,運籌帷幄,決勝千裡。
此時的喬紅波,被他一句話懟得啞口無言。
眼睜睜地看著她,喬紅波悠悠地歎了口氣,伸手在鑰匙的下麵,手掌距離鑰匙,三寸左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