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個家夥,還真是個拚命三郎呢。
我讓你查,有沒有讓你熬夜查,就你那一百六的血壓,萬一出點事兒,那豈不是糟糕了?
“不用,這三兩天,你給我個回複就行。”王耀平說道。
安德全擺了擺手,“這你不用管,我現在就去。”
走到門口的時候,王耀平忽然喊住了他,“老安。”
安德全轉過頭來,等著他的下文。
抓起桌子上的煙,再次給自己點燃了之後,王耀平才說道,“羅立山懸賞你的事情,是真的,這段時間你一定要倍加小心才行,明白了嗎?”
“放心,劉海洋都沒有搞死我,他羅立山怕還沒有劉海洋那個本事。”安德全說完,揚長而去。
我靠!
這個安德全,一把年紀了,做事還是這麼不計後果,我說是羅立山要親自對你動手了嗎?
而安德全心中則想的是,既然你已經將這件事兒交給了我,即便是肝腦塗地,我也要將犯罪分子找出來,至於什麼懸賞不懸賞的問題,我安德全既然穿上了這身警察服,就沒有想過個人安危。
王耀平無奈地搖了搖頭,他忽然很想把安德全喊住,讓他不要再參與這件事兒了。
搞不搞得掉羅立山,還是個未知數,但是如果把安德全給搭進去,自己這輩子都會生活在自責中的。
回單位的路上,安德全直接給自己的老婆打了個電話,告訴她自己今天晚上得加班,不要等自己了。
以前老婆接到加班的電話,一般都會牢騷滿腹的,但是自從安德全當上了副局長以後,並且又重振男人雄風之後,她對安德全那是百依百順,於是叮囑他,一定要多注意休息和喝水,然後就掛斷了電話。
回到單位之後,安德全連夜翻看卷宗,從晚上的十點鐘,一直忙活到拂曉,他才伸了個懶腰,躺在沙發上眯了一會兒。
上午八點半,安德全將整理的卷宗結果,帶進了王耀平的辦公室,直言不諱地指出了其中可疑點。
“這個叫三炮的家夥,提到了
一個名字叫做鬼子的人。”?安德全攤開了卷宗,指著一個地方說道,“鬼子經常出入碧月山莊,既然是碧月山莊的常客,那說明一定跟官場上人來往比較密切,所以我懷疑他的身份。”
聞聽此言,王耀平立刻說道,“那看來有必要去一趟碧月山莊了。”
“嗯,我現在就去。”安德全立刻說道。
“不用了。”王耀平立刻擺了擺手,“碧月山莊那邊,我去,你從其他的地方找鬼子的線索。”
“那就掘地三尺,把這個叫鬼子的家夥,給我找出來。”
“是。”安德全立了個正,轉身離開。
王耀平沉吟了幾秒,拿起了電話,打給了畢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