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的意思是,這麼多年你跟著我,沒拿到錢,對不對?”羅立軍內心中,已經氣憤到了極點,今天晚上,他之所以把滕剛喊來,讓他幫自己做事,為的就是考驗這個家夥,究竟還聽不聽自己的話。
如果他聽話,那就繼續用他,如果不聽話,立刻讓他的小弟上位。
好家夥,他還沒有經受考驗呢,就直接跟自己翻了臉!
這個王八蛋,胃口還真的不小呢。
“也不能那麼說。”滕剛低著頭說道,“我就是覺得,現在掃黑除惡的形勢這麼嚴峻,就連騰子生和麻五等人,都已經抓的抓,死的死,我想金盆洗手。”
自從羅立軍冷落了他之後,滕剛這段時間,思考了很多,混社會雖然能混到一定的地位,但是這種地位,終究是靠不住的,一個大浪頭過來,直接就會把小船拍進海底的。
除了社會上的地位之外,那就是錢了。
即便是搞到再多的錢,一旦被警察抓住,那也是有命掙錢沒命花錢啊。
既然如此,那何必要傻乎乎地,乾這些蠢事兒呢?
“這一單,如果你做了,我給你三百萬!”羅立軍立刻加了碼。
“鬼子哥,您不用說了。”滕剛搖了搖頭,“剛剛您給我打電話的時候,說的是約我一起喝茶的,如果知道是這種事兒,我壓根就不會來。”
說實話,如果不是怕被羅立軍報複,滕剛就想推開車門直接揚長而去呢。
跟他這種狼心狗肺的東西,無論怎麼賣命,最後也沒有好下場。
“行,你不去,我去!”羅立軍說完,戴上了膠皮手套,轉身下了車。
他打開那輛側翻了兩次之後,又撞在樹上,前臉已然麵目全非的出租車的車門,用膠皮手套,捂住安鎮
的口鼻,將僅存一口氣的安鎮活活憋死之後,又將罪惡的手,捂住了意識模糊的,司機鄭陽陽的口鼻。
乾完了這一切之後,羅立軍返回了車上。
滕剛以為,上車之後,羅立軍會大發雷霆的,卻不料他笑嗬嗬地說道,“剛子,你跟了我這麼多年,我仔細想了一下,你說的沒有錯。”
“是哥哥我給的你太少了。”羅立軍拍了拍滕剛的胳膊,“走,跟我去天籟歌廳,我給你拿點錢,不跟我不要緊,但我一定會對得起兄弟。”
滕剛沒有說話,隻是開車去了天籟歌廳。
兩個人來到羅立軍的辦公室,他打開自己辦公桌上的抽屜,從裡麵拿出一張五百萬的支票,“老弟,從今以後,咱們大路朝天,各走一邊了。”
“如果有個馬高鐙短的,彆人不管你,我管你!”
這一番話,把滕剛的心裡,說的熱熱乎乎的,他以為羅立軍之所以這麼說,一定是擔心自己,剛剛看到了他殺人,故而拿錢堵住自己嘴巴的。
於是滕剛拿了支票,當即表示,我雖然不混了,但你羅立軍依舊是我大哥,該說的不該說的,我一句話都不會往外說的,請你放心。
羅立軍哈哈大笑,於是兩個人到了樓下,一起喝了一會兒酒,氣氛彆提多融洽了。
因為喊了四個陪酒小姐,滕剛喝多了。
也就是在這個時候,安德全已經派人去到過滕剛的家,結果一無所獲的。
然後接下來,喝了酒的滕剛,被送回了家,接下來羅立軍打了個電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