魏弘不禁感慨,終於不用再提心吊膽了。
這樣的日子才是他想過的,至少不用每天夜裡都擔心遇到危險。
他拿出昨日剛買的生活用品簡單洗漱過後,想了想,拿出幾張水盾符就直接出門了。
他出門後並沒有去製符工坊,反而來到了左邊與他毗鄰的房舍麵前。
嘟嘟!
魏弘上前輕輕敲了兩下,然後又重新退回原本位置等待。
過了一會,第三十一號房舍的大門被輕輕打開。
“嗯?道友這是??”
一名頭發烏黑,麵如冠玉的中年男子打開門後看到魏弘這個陌生麵孔,不由得微微一愣。
看到此人隨時可能關門的警惕模樣,魏弘微微一笑道:“道友勿怪,在下魏弘,昨日剛剛租下三十號房舍,咱們以後便是鄰居了,所以就想著來拜訪一下道友。”
魏弘先是自報家門,然後才說明來意。
“噢?原來是剛搬來的魏道友,幸會幸會!”那名中年男子一聽這話才放下戒心,然後打開大門邀請道:“魏道友請進來敘話!”
“哦對了,在下何宇,失禮了!”
中年男子差點忘記互報姓名,急忙笑著補了一句。
“嗬嗬,何道友客氣了!”魏弘不在意的笑了笑,然後掏出一張符籙遞了上去:“進就不進了,在下等會還要上工,這是我自己畫著玩的符籙,不值幾個錢,權當做是贈予道友的見麵禮了,還望何道友莫要嫌棄才好!”
第一次上門拜訪自然是不合適進去的,這點禮數魏弘還是懂的。
他隻是為了混一個臉熟,畢竟以後就要生活在這裡了,與周圍鄰居搞好關係還是很有必要的。
為此,他不惜拿出水盾符當做見麵禮。
“哎,這可使不得!”何宇沒想到魏弘竟然這麼客氣,連忙擺手拒絕道:“不行不行
,魏道友你太客氣了,都是鄰居,不必如此!”
“嗨,何道友你才是客氣,不過是一張符籙罷了,咱們是鄰居,以後還要請何道友多多關照呢!”
魏弘不由分說,上前一步就將水盾符塞到了何宇手中。
“這,魏道友你這好吧,那我可就收下了!”
“來來來,魏道友快請進,怎麼樣都要喝杯茶水再走啊!”
何宇推辭不過,也就厚著臉皮收下了符籙,然後態度熱情的再次要求魏弘進屋。
魏弘擺擺手道:“何道友勿怪,在下真要上工了,以後有時間再來叨擾。”
“上工?魏道友難道是製符工坊的符師?”
魏弘兩次提到上工,何宇就從那張符籙上猜到了他的身份。
“嗬嗬,確實如此,不過在下也是剛剛成為符師不久!”
魏弘謙虛了兩句。
“失敬失敬,以後一定要多親近親近!”
“應該的應該的,道友留步!”
再次客套了兩句,魏弘就跟何宇告辭離去。
然後他又去敲響了左右幾戶鄰居的大門,給那幾位鄰居各自送上一張水盾符當做見麵禮。
如此一來,魏弘就算是在幾位鄰居麵前露了臉。
同時也是在向外界展示他自己符師的身份,進而避免一些不必要的麻煩。
從這一天起,魏弘就正式以製符工坊畫符師的身份在坊市裡生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