哪怕他將斂息術施展到了極致,卻還是沒有多大效果。
他也不知道問題出在哪裡。
儘管他一再小心,可是追蹤者居然還是能夠跟蹤到他。
好在魏弘異常小心,每次察覺到被跟蹤之後就施展各種手段擺脫跟蹤。
“散修符師會是吧?看來他們是真想找到我啊,以為憑借這樣的手段就可以逼我就範?”
魏弘眼神寒光閃爍,心中已經開始發狠。
他前麵還可以憑借各種手段擺脫追蹤者,但是次數多了之後就很難保證了。
況且這世道隻有千日做賊,哪有千日防賊的?
他能防得了一天或十天,但是卻不可能一直提防下去。
按照這樣的趨勢,總有一天他會真正暴露的。
為了杜絕這個後果出現,魏弘就必須想點辦法。
“看來不解決散修符師會這個麻煩,我是沒辦法在坊市內繼續賣符賺錢了。”
魏弘皺著眉頭,暗暗想道:“先找人打探一下這個散修符師會是什麼來頭,實在不行就隻能自己解決了!”
與其被動等人找到自己,還不如主動去解決麻煩。
這是魏弘一直以來的信條與行事準則。
既然彆人影響到了他苟著發展,那他就不介意讓那些人全部消失。
當然,這是建立在他有這個實力的前提下。
如果暫時無法解決他所遇到的麻煩,那魏弘自然不會硬來。
現在魏弘隻需要打探清楚那個所謂的散修符師會到底是什麼來頭或者有什麼底細,就可以做出選擇了。
從第二天開始魏弘就不再前往集市,每日就是租房與製符工坊兩點一線。
然後呆在製符工坊的時候,他就會跟相熟的幾名畫符師暗暗打聽散修符師會的事情。
魏弘猜測,自己絕對不是第一個遇到這種情況的人。
製符工坊裡麵的畫符師多達二十幾個,而且每個人都會暗中截留一部分符籙。
哪怕隻有一半人將那些截留下來的符籙拿去售賣,至少也應該會被散修符師會盯上幾個的。
隻要被散修符師會盯上,魏弘相信那些符師就一定會做出不同的應對舉措。
如此一來,他們應該多多少少都會對散修符師會有所了解的。
果不其然。
在他明裡暗裡的打聽之下,魏弘終於搞清楚了那個所謂的散修符師會到底是一個什麼樣的組織。
“居然隻是一個隻有七八人一起抱團取暖的小組織?”
得到這些消息後的魏弘不禁有些愕然道:“還都是像許冠那樣的老符師?”
“終生無望晉升到一階上品符師,索性就在一起抱團取暖,然後聯合起來壓榨新人?”
“嗬,我還以為那許冠有多大來頭呢,沒想到什麼也不是!”
將散修符師會的底細全部打探清楚之後,魏弘頓時鬆了一大口氣。
原本有些緊繃的心弦也慢慢放鬆了下來。
這個麻煩,或許他自己就能解決。
既然散修符師會沒有什麼背景也沒有多大的來頭,那他自然不需要再忌憚半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