劉春芝立馬變得有些憤憤的,道:“你都落得這樣了,還想她乾嘛,要不是她,還有她的那個男朋友有意設局陷害,你也不會落得如此。你在床上躺了這麼久,全是拜兩個人所賜。那個叫江什麼的完全就是個殺人犯,那個姓向的女娃娃也太不是東西了,拿著你的錢竟然敢背叛你,兩人都去死也彌補不了他們的罪過。”
李微聽著母親的憤怒,她還沒理清裡麵的人物關係,向海藍的男朋友,怎麼將這個人也牽扯進來呢?
劉春芝說得不太清楚,回頭李微問起了他二哥。
李劍波道:“向海藍她男朋友竟然會是江雲峰,他設了局要害你。好再證據確鑿,他現在還在牢中受苦。”
“江雲峰?!”李微一臉的吃驚,又問:“怎麼可能是他?”
“據他本人所說是因為之前的事一直懷恨在心,想要報複我們。”
李微記得有一次她開車發生了追尾的事,巧合中與江雲峰又見麵了,後來江雲峰想要她的聯係方式,她一直沒有給,自那以後再也沒見過。對於這個所謂的男朋友之前可害慘了她,她一點也沒有留戀。不過怎麼會和向海藍攪到了一起,難怪她幾次提出要宴請向海藍和她男友,幾次都沒有露過麵,原來是不敢來見她嗎?或許江雲峰接觸向海藍就是一場陰謀,從兩天走到一起的那天起他就在布局吧。這一次她毫無防備所以栽了個大跟頭。
“幸好早點就認清這個爛人,沒有和他結婚,不然隻怕這一輩子都毀在他身上了。”李微想起這個人來依舊是說不出的恨意。
“可你差點丟了命,這個代價也太大了一些。”
不管怎麼說,她也是經曆了九死一生的人了,生命中再沒什麼好畏懼的。
養了兩日,李微的精神勁一天比一天好,血壓都升上來了,心率也趨向於正常。李劍波試著將監測的儀器拆掉,各種管子也取掉了,同時鼓勵李微下地來走走。
她在床上躺了大半年,雙腿變得浮腫了一圈。在母親的攙扶下,她慢慢的下了地。穩穩的站在地上時,覺得這副身體不聽使喚一般。看來久不運動,身體的機能就會退化。劉春芝扶著女兒,李微扶著床沿慢慢的挪了幾步,感覺很不習慣。那邊兩個哥哥都站在那裡,鼓勵她走到他們那裡去。
雙腳像是踩在棉花上一般,那樣的無力,不過十幾步的距離,走來卻是那般的艱難。李微氣喘籲籲,累得滿頭大汗。
李劍波見李微如此努力,又如此痛苦的樣子於心不忍,他大步走到跟前去,一把扶住了妹妹並道:“今天先這樣吧,每天下地來走走,慢慢的就好了。不心急。”
李劍平卻說:“微微腿上是不是有傷?”
劍波道:“那是她太久沒有下地走動,肌肉萎縮的原因,需要好好的鍛煉,急不來。”
連走路也是件艱難的事,李微便有些沮喪。
李劍波看得出妹妹的難過,又寬慰她:“相信你二哥,不出半個月你就能恢複到和以前一樣了。到時候你想去哪裡我都帶你去,現在先彆著急好嗎?太急於求成反而成不了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