日初的晚霞總是那麼美麗。
一艘飛舟正在天空中緩緩飛行,而飛舟的甲板上,楚飛,許常懷等人看著那巍峨的高山以及周圍連綿不絕的山脈,深吸了一口氣。
經過一天的飛行,他們已經來到了滄瀾宗的外圍。
今天,所有宗門都將齊聚滄瀾宗。
如果有遲到的宗門,那將自動視為放棄這一次的交流大會。
與此同時,遠處幾道人影疾馳而來。
當看見飛舟上刻著的幾個大字,也是微微一驚。
而後停在了飛舟不遠處的地方,中間的男人對著飛舟內的幾人微微拱手。
“道玄宗的幾位朋友遠道而來,我乃滄瀾宗的接待水鏡,還請幾位收下飛舟,隨我一同進入宗門內。”
聲音由遠及近,傳入了飛舟上的眾人耳朵裡。
“那就有勞水鏡道友了。”
許常懷淡淡的說了一句,而後大手一揮,幾人頓時懸浮在半空中。
眨眼間,水鏡帶著幾個弟子則是來到許常懷等人的麵前。
看見許常懷,臉色一驚。
“原來是道玄宗的許長老,失敬失敬!”
“還請幾位跟我來,我們已經給幾位備好了客房。”
要知道,許常懷的名字在他們這僅有的幾個一流宗門內,廣為流傳。
曾經的許常懷,一人獨戰三個人帝境的強者,斬殺其中兩人,另外一人也被重創而逃。
這種級彆的強者,可不是他一個小小的接待可以無視的。
“有勞。”
許常懷隻是淡淡的說了句。
水鏡也不敢怠慢幾人,帶著幾人便朝著宗門內飛去。
片刻後,楚飛看著腳下的諸多建築,那威嚴的模樣可比道玄宗強了不少。
而且,弟子更是數不勝數。
當來到休息區,水鏡神情有些尷尬。
眼前這間院子,實屬有些破舊了。
和周圍的其他院子相比而言,完全就不在一個檔次。
“許長老,這裡……便是您和幾位弟子休息的地方。”
“因為道玄宗是臨時說要參與交流大會,宗門內沒有多餘的地方給幾位居住,隻能臨時騰出這間存放雜貨的院子給幾位,見諒!”
水鏡說這話的時候,身體都在顫抖。
生怕一個不高興惹惱了許常懷,對方一巴掌就把自己給拍死了。
雖然這裡是自家宗門,可麵對許常懷這種境界的強者,宗門定然不會為了自己一個小小的道尊修士去和道玄宗開戰。
“哦……”
“看來,你們宗主肖滄瀾還挺客氣的,我還以為不會給我們準備住所呢。”
許常懷的臉上看不出任何表情,但這說話的語氣,卻讓周圍的溫度都瞬間下降了不少。
水鏡更是忍不住打了一個冷戰,連忙躬身行禮。
“許長老,這……這不是我安排的。”
話音剛落,許常懷便擺了擺手。
“行了,你走吧。”
聽聞,水鏡如蒙大赦,瞬間便消失在了原地。
“大長老,這滄瀾宗未免太過分了些!”
“居然用雜貨間給我們當成住所,完全就沒把我們道玄宗放在眼裡。”
作為脾氣最火爆的聶威,當即開始怒道。
許常懷隻是轉頭淡淡的看著聶威,“那又如何?想要彆人給你們麵子,那就看你們自己的實力夠不夠。”
“滄瀾宗甩你們麵子,那你們就自己找回來。”
話落,聶威沉默了。
不是他們不行,而是這一次他們要對抗的對手實在太多了。
要是把滄瀾宗在拉進來,恐怕真的有些困難。
“行了。”
“你們在附近熟悉熟悉環境,我去和那些老朋友敘敘舊!”
下一秒,許常懷已經消失在了原地。
看著大長老消失,一直沉默少話的趙小龍開口了。
“大長老估計去打架去了。”
此話一出,楚飛幾人的目光頓時就落在了他身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