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接著對我說:“你不用擔心,我們是不同世界的人,對你的事情我不感興趣,不會把你的事說出去的,我隻是就手救了你。
我不知道如何回答她,隻是不停地對她說:“謝謝、謝謝!”
她把帆布帽壓低了一點,輕描淡寫地對我說:“憑你現在的能力,就算有十幾個這樣的你都是玩不起的,你要注意一點。”
聽她這一席話,我心裡特彆難過,但她說的是對的,一個小混混劉凱就把我弄成了這般模樣,彆說如玉了?我太自大了,以為這樣可以暗中操控一切,其實我就是一個徹頭徹尾的屌絲,我能暗中使壞完全是我太弱小了,弱小到了沒能入如玉與王麻子的眼。今天我想向上爬,立即就引起彆人的注意,到時候還不知道自己怎麼死法。
想到這裡我打了個冷戰,我暗暗地提醒自己以後一定要小心處事,不能太自大了,做任何事情必須小心再小心。
我很感謝這個女人,但我抬起頭來的時候她已經走遠了,不知道什麼原因我對她有種說不出來的感覺,喜歡她嗎?我根本就沒敢有這種奢望,我根本就配不上她,我隻是想知道她是誰。
於是我硬著頭皮朝她追去,問她:“您好,謝謝您提醒我,謝謝您救我,我能知道您的名字嗎?”
她站在原地,嘴角浮起了笑容,很溫柔地但讓人覺得跟她有距離感。說:“我們差不多大,不要用‘您’字,對我說你就好了,那樣會讓你顯得很渺小,你要相信自己,不要小看自已,我是誰你就不必知道了,因為咱們後會無期。”
是的,她說的沒錯,後會無期,我隻不過是她出手救下來的一個路人。
她跟她的那個保鏢漸漸遠去,那邊還停了一輛英菲尼迪。
我沒有再追她了,她太不可及了,太高高在上了,她上了車,忽然回過頭來對我說:“我隻是無聊之際幫了你,我不知道接下來你會怎樣,雖然你能忍,但我覺得還是很難,我再幫你一次吧,你要跟江曉美與張昆搞好關係,這樣對你有好處。
說完,車子發動了起來,轟地一聲在我眼前消失了,當時我也忘記她的車牌。
我呆呆在站在空曠的馬路上發呆,整個人就傻了。
一陣微風拂過我的臉,我覺得好多了,腦子也清醒了不少。
她隻是隨手救我嗎?就這麼簡單?我有些不相信。
我想了好長時間這個穿背帶褲的女人為什麼要救我?我隻是一個不起眼的小人物,她對我有什麼企圖?但我打破了頭也沒有找到答案。
最後我想這個女人一定跟如玉有關,她與如玉肯定有什麼恩怨,想來試探我到底能不能讓如玉受傷。
我想這是一個最合理的解釋,其他的肯定不靠譜,所以我也不用想了。
可她說要我跟江曉美和張昆搞好關係,這樣對我有幫助。那個江曉美可是那個婆娘的情人,我怎麼拉得上去?那個叫張昆的人又是誰?
這一切讓我大惑不解,我就不去想它了,於是找了輛的士回家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