黃娟卻回頭對她們說:“行了,你們不就想要錢嗎?我也不跟你們鬨了,我把錢打給你們。”
說完,黃娟就看了我一眼,示意我跟她走。
我低著頭不敢看黃娟,隻是跟在她的屁股後麵走,心裡是七上八下的,不知道下一秒的命運是什麼樣的?是把我轟出家門?還是因為剛才救了她,放過我?
黃娟開的一輛寶馬X5,我上了她的車,坐在了副駕駛上。
黃娟上車後她並沒有馬上開車走人,而是用一種非常陌生的語氣對我說:“牛根,你是個真正的男人,那方麵沒有問題對嗎?是可以生養的,對嗎?”
聽了黃娟說的話,我立馬就明白了,我想著她應該是看出來了什麼貓膩,感覺到自已的女兒可能再次騙她,想跟我印證一下。
此時我好想把所有的事情都告訴黃娟,說是你的女兒在騙你,我壓根就不是她真正的女婿,我隻是一個傀儡、小醜,我其實是個真正的爺們,想要孩子有的是種子。
但我沒敢這麼做,人家是母女,而我隻是一個外人,如果真的鬨掰了,倒黴的也是我。
我尋思了一下就違心的搖了搖頭,但黃娟觀察能力挺強的,她那犀利的眼神能看穿我的心思,於是她又問了一句話:“牛根,把一切都告訴我,我來替你做主。”
黃娟的話我有些躊躇,我琢磨著我今天男人了一回,就讓她對我另眼相看了,她會真心幫我嗎?
見我猶疑,黃娟又緊接著問了一句:“你不用擔心,把你跟如玉的具體情況跟我說說,我不會跟她說的,我一定站在你這邊幫你撐腰。”
看到黃娟幫我出頭,我鼻子就是一酸,想想再隱瞞下去沒有什麼意義,我不管她是否真心站在我這邊,我想好了要全部告訴她。
這樣我理清了一下思緒,用非常平靜的聲音向黃娟說了一遍,我把如玉的情況,及她找無性婚姻娶我回家的情況統統地交了,說我倆是沒有感情的,我們從來沒有行過夫妻之事,我有強健的身體,我太正常了,沒有不育症,是她女兒做的手腳,這一切都是如玉安排的。
我家裡窮,小時候有過心理陰影,來到大城市原想改變自己的命運,偏偏這個時候妹妹又生病,治病又急需要錢花,我沒有去做那種公關先生,一切都是事出有因,現在落到這個地步,我決不會再做那種下作之事,懇求她原諒我。
黃娟信了我的話,因為瑗妹今天設的局就告訴了她。
黃娟跟她女兒一樣都是高冷型的,讓我感覺都一樣壞,但是她有的時候要比如玉要理解人一點,同情心重點,黃娟沉默了一會,然後告訴我說,她會好她地跟如玉談,叫我安心在家裡待著,做好一個當丈夫的職責就行了。
黃娟說如果遇到困難需要用錢,直接跟她說。其實我還真想開口要錢,但我還是忍住了,因為這樣做我太作賤自己了,更加一點自尊都沒了。
然後黃娟發動引擎,車內陷入了一陣沉默,氣氛顯得極為尷尬,畢竟女婿,嶽母有過特彆的‘情緣’。
黃娟開了一會,就叫我下車,讓我自已打的走人。
下車以後,我長長地舒了口氣,我心裡特彆地慌張,怎麼把自已弄到這種境地,覺得自己身邊危機重重,把劉凱的頭砸傷了,還好有文姐出手把我從王麻子手中解救出來,然後我又不知死活地打了瑗妹一記耳光,還有隨時可能讓如玉知道是我出賣了她,他們中的任何人隨時都可以玩死我,我現在真的是八麵受敵。
我無奈地大馬路上走著,心裡特彆的苦,感覺自己無助,無力,也無能,總覺得那麼小心地活著,還沒有活得像狗一樣灑脫,依然被彆人戲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