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曉美一下子把我樓得更緊了,便拉著我上樓說:“我會吃醋,你真的以為姐喜歡你吧,我的小弟,你太自信了吧。”
然後她咯咯的笑了笑,趁我不注意一把奪過我的信,跳著上了樓,她那腰細得可讓以讓人盈盈一握,走路的姿式特彆好看,我心又蕩漾起來了。
江曉美她像特彆了解我,她掏出來鑰匙準備開門時,突然回過臉來,要笑不笑的說:“小弟,姐的身材怎樣?”
我的臉馬上就燙了起來,結結巴巴的說好看。她杏眼微睜,俏笑著說:“不但好看,還挺柔軟,信不信,你摸下。”說著她還故意把屁股翹起來,做了一下扭腰動作。這一係列勾人動作,立刻讓我有了點反映。
江曉美又咯咯地笑了笑,說:“小弟到底是隻童子雞,真是怕醜,真可愛。”
我倆很快走進了江曉美家中,她走到沙發旁坐了下來,順手就拆了我的信。我也趕忙走了過去,接下她就把信交與我,便緊挨著著我,我倆一起看了起來。
林月清在信中說道:“牛根,是我要你把事情搞大的,我早就知道張昆要走了,現在你覺得自己很無奈吧?確實是這個事情把你逼得無路可走,但也是救了你,這就是‘絕處縫生’,如果你放棄了這個機會,隻能說你是稀泥扶不上牆,注定是是要受人欺負的,我不會再幫助你了,如果你能好好把握機會,我就不在乎多給你幾次這樣的‘幫助’。”
信的最後署名是:“期待中的林月清。”
看著這個署名,我覺有點意思,我想起了那位美女,這位女神般的女孩我覺得不仙了而是妖。
江曉美用她那雙靈動的大眼睛看著我,從小到大沒有人這樣看過我,我的臉都給到了脖子,江曉美媚笑地對我說:“牛根,那處神秘的女子是什麼背景?”
說實話我也不知道,我便搖搖頭。江曉美有些不高興,她嘟著嘴巴不相信,還故意激我說:“不想告訴我算了。”
我很真誠地說:“我不認識她,隻是巧合她救了我,可能覺得我可憐同情我吧,如果我真跟她有什麼,那個彪叔尋麼牛,他不可能任由榮少欺負我,害我那麼慘。”
江曉美聽我這麼一說覺得我沒有騙她,說:“也許吧,她可是大有來頭的,可能覺得生活無聊,找開心的,你千萬不能愛上她,我們這種人,跟她可是天壤之彆,你就彆做夢了。”
我腦裡的林月清那一舉一動一回眸都能讓我心中那根弦彈響,我也不敢確定自己對她是否有愛意,但有一點江曉美說得不錯,那就是我們之間就像有一條無法跨越過去的壕溝,她站在河的對岸,我永遠都遊不到她的身邊。
我知道自己是一個不起眼的小角色,在這人生的大舞台上,我永遠都做不了主角。我沒辦法跟她搭戲,她太優秀了,我永遠隻能仰望她,也隻能把偷偷地藏在心裡。
江曉美見我走神了,輕輕地拍了我一下,她問我是不是真愛上她了。情急之下我說了慌,說想彆的事情。然後我差開了她的話題,講今天發事生的事給她聽。江曉美聽完之後,突然在我的用上親了一口,說:“童子雞,我覺得你比她帥,可是我沒有看到。”
她這一親讓我沉得好難為情,這江曉美經常開得我紅臉心跳的。今天確實是出了一口惡氣,可接下來怎麼辦?我正尋思著,我的手機來電了,我拿起看了看,原因是方顏打過來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