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好看嗎?”一個好聽的聲音在我的頭頂上響起,我側頭眼向上看,眼前一位畫著煙熏妝的女子,這臉蛋把這個妝駕馭得完美無缺,讓人覺得特彆美好,好像她天生就適合這種妝容,她的嘴角往上翹,露出一絲笑意,又讓人有種不敢隨意的跟她說話的冷傲。
我看了一下她的眼睛,我覺得自己走進了一個深邃的讓人沉淪的黑洞,眼神連挪開的力氣都沒有了。
“這杯酒你不接,就是不給我麵子囉。”那女子說道。
我一下子醒了過來,從那迷人的容顏裡掙脫出來,趕忙低頭接過她手中的酒杯,結結巴巴說了聲“謝謝”。
她衝我嫣然一笑,再沒睬我了,就陪在壟少身邊給他斟酒。她穿了一件白色的長裙,媚惑的妝容,配著這純白色,特彆出彩,她不用說話,身上就會散發出來一種想讓人接近,卻又不敢冒犯的氣質。
我看了看陀陀哥正跟麵無表情的的壟少說著話,再看了看這位出彩的美女,覺得他倆真是男才女貌。
壟少與陀陀哥商定了東怡閣的事後,把眼光落在我的身上,我連忙收回自己看美女的目光,我好怕他誤會我對美女的意思,他淡然的說:“牛根,她是水玲瓏的頭牌,雪晴。”
雪晴那煙熏妝的臉色立刻變得蒼白,就是一刹那,她又變得若無其事的樣子,但眼裡卻帶著幾分自嘲。
我有莫名的心疼,便小心翼翼的叫了聲:“雪晴姐。”
雪晴對著我笑了笑,說:“聽壟少說起過你,他很重視你。”
望著正跟陀陀哥喝酒的壟少,我說:“多謝壟少的關受。”
接下來就無語了。
我有些不好意思就低頭喝酒,雪晴也不說話,我不知道說點什麼好,就等著壟少說話。
壟少和陀陀哥的事情終於聊完了,他對我說:“牛根,聽蔣勇說這次主要是你出的主意,你很聰明。我準備把東怡閣給買下來,就讓你和蔣勇倆人好好經營,我是不會虧待你們的。”
我跟陀陀哥都很高興的點了下頭,壟少叫我們留下來玩,還讓雪晴去給我倆找幾個小姐來陪我們,我忙回絕了,現在我的心裡就隻有江曉美。她說過簽約了,晚上會回來找我的,我對她的能力向來都不會懷疑,我期待她的到來。
雪晴突然問道:“你有喜歡的人了?”
我好奇的問她怎麼知道?她望了一眼壟少,看著我說:“有了心上人的眼神都是一樣的。”
我看著壟少,他無動於中地拿著酒杯在喝酒,我悄悄歎道,我本將心向明月,奈何明月照溝渠。怕是壟少根本看不上雪晴的職業。但我也很好奇,這麼漂亮的一個女人,雪晴怎麼要做陪酒小姐?
我們三人離開了水玲瓏,我把我的想法說了出來,裘勁天說:“雪晴不是一般的陪酒女,以前被壟少安排在這裡之後,她那漂亮的臉蛋,加上獨特的氣質,很出眾,於是成了水玲瓏的一姐,但她從不坐台,誰敢打她的主意,不是手指頭被人剁掉了,就是腳指頭沒了,你看她弱不禁風的樣子,她那雙漂亮的手蘊含的力量,比我這個肌肉結實的男人還要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