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笑了笑對著裘勁天說:“把東西拿出來。”裘勁天便從身上拿出一份早就準備好的協議給了我,接著我就把這份協議交給許老板看,他的臉拉得好長好長,說:“這是分成協議?四和六的分成。”
我說:“對呀,我四你六,要不要五五分成呀。”
許老板歎了口氣,然後抹了一下頭上的冷汗,無奈的簽下了自己的名字。
我拿著許老板簽的協議,心裡高興的不行了,但我還是把這份喜悅深深埋在了心底,說:“明天我找人來裝修,放心,很快會開業的。”
講完,就帶著裘勁天陀陀哥及兄弟們走了。
我們一群人就浩浩蕩蕩的出了酒吧,我和陀陀哥上了裘勁天的車,我覺得太疲憊了,就靠在座位上反省起來,感覺太危險了,如玉差點要了我的小命,但那個收獲同樣令我激動不已。
坐在車裡全身還在顫栗,如果自己不是總在提醒自己,裘勁天及陀陀哥肯定會發現的,這是發怵與喜悅所至。
“牛根,可以呀!”陀陀哥笑了笑,拍拍我的肩膀說。
我忍著全身的酸痛說:“我也是被逼的,但我曉得了一個道理,人要狠,才能站得穩。特彆是我這樣的無名小輩,想要爬得高,光努力是沒用,要夠狠,才可以。”
我看手裡的協議,勝利的喜悅很快就被濃重的自嘲取代。以前自己老實,本分。從來沒有想過要傷害彆人,唯一的希望就是平平安安,踏踏實實的過日子,可大家都欺負我,看不起我,讓我無路可走。
現在的我,裝的囂張,凶神惡煞,為了目的不擇手段,彆人怕我了不敢欺負我,還可以被我欺負,也不敢出聲,我覺得好好笑。
陀陀哥遞了根煙給我,我猛吸了一口,看著這燈火通明的花都城,低聲說道:“我們這群無名小輩,為何求生存這麼難?”
“世界上哪有幾個人一輩子都是一帆風順的?窮人有窮人的悲哀,富人有富人的煩惱,能過的舒心如意的沒幾個人。”陀陀哥拍拍我的肩膀說。
我看著陀陀笑了一下,默然了。
裘勁天突然說道:“牛根,我想你得去一下盛穀溪,譚武兄弟倆想放人,可黃娟不願意走。”
怎麼回事?心想黃娟這是要做什麼?入戲太深了?
我連忙要陀陀哥上了另一輛車,帶兄弟們去四月天酒吧喝酒慶祝,然後我和裘勁天開車去盛穀溪。
到了西餐廳,我看見黃娟依然保持著我走的時候的姿勢,我知道她一直緊繃著神經。於是我招手示意讓譚武他們出去,我說:“黃姨,我們走?”
黃娟看到我,這才緩過神來,白皙的臉上帶著幾分不安,說:“你……你幫我把繩解了,我不要他們解。”
我一聽笑起來,說:“黃姨,你就是想等我來解繩的吧。”邊說我邊把繩子解了,這一次,我倒沒有那些浪漫情懷,滿是內疚,繩子把黃姨的胳膊都勒出了一道道紅印。
我內疚的幫她揉了下胳膊,說:“黃姨,實在對不起,很累吧。我沒想到綁得這麼緊,把手都綁紅了……”我說:“我幫你揉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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