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突然思緒飄了出去,如果我真跟雪晴發生了什麼,壟少會怎麼對我?
突然我笑了起來,心想怎麼我也是這個女神的救命恩人,她想害我,那太讓我難過了,我雖是個無名小卒,但我也不會做一個見色忘義的小人。
雪晴問我有什麼好笑的?我說:“在想你說的話。”停了一下,我說:“你要為自己好好的活著,那就是報答我了。”
雪晴驚歎的看著我,我說:“你跟壟少不管是什麼關係,我覺得如果要愛一個人的話,首先要愛自己,如果自己都不愛自己了,彆人怎麼會愛惜你呢?,假如那個人不好好珍惜你,自己更要珍惜好自己,以後,你才能有機會遇到比他更好的人。”
講完,我不好意思用手摸了摸頭說:“不好意思,我也說不好,反正一定要好好的活著。”
雪晴卻默然了,我好些不安,想著她是不是不高興了,我說錯了?過了一會,我才看見她淚流滿麵,剛開始默默的流著淚,後麵是嚎啕大哭,讓我揪心。
我有些慌了,連忙說:“雪晴姐,你不要哭了,怪我多嘴,我不會說話。”
雪晴搖搖頭,擦了擦淚,把腳腕上的金腳鏈取下來送給我,我奇怪的問她:“這乾什麼?”
她說:“謝謝你,給你的禮物!”
我剛想拒絕,身後的門突然“砰”的一聲被撞開了,我連忙回頭看去,那壟少麵色很冷,如同僵了的水一樣,他走了過來,一把奪過腳鏈,我剛想要開口說話,他氣憤的喊道:“出去!”
我不好說什麼,就出了病房。
裘勁天已經站在病房外了,看見到我出來,他就歎了口氣,拍拍我的肩膀說:“壟少沒有生你的氣。”
裘勁天說雪晴是一個死士,這讓我很不解,他也不說清楚,反而問我想不想要那根腳鏈?
我沉思了一下,然後撫摸了一下被雪晴咬傷的胸口,強顏歡笑的說:“想要呀,但說特彆想也沒有,我有自知之明的,這樣的一個女神怎麼會願意跟我這樣的無名小卒?她剛才肯定是看到了壟少在外麵,才這樣做的,是試下壟少的心裡有沒有她?”
真以為壟少進來是巧合嗎?世上哪有那麼多巧合,我又不笨。
想到這些,我心裡也不好受,我是這麼小心的一個人,最後還是被這位女神給利用了,命實在是太苦了。
我渾身上下疼的要命,我說即然壟少來了,就回去了,裘勁天說一起回,於是我倆就一起回到酒吧宿舍,各自睡了。
第二天,沒想到雪晴居然約我出去喝酒,說一定要感謝我救了她,我明白像她這種漂亮的女人,是不能夠靠近的,特彆是這種讓人沒有抵抗力的女人,萬一靠得太近了就會發生連自己都沒法掌控的事情來,於是我斷然給拒絕了。
晚上,四月天酒吧吧開始營業,我和裘勁天找了一個角落裡喝酒,他把一個信封遞給我,我問他是什麼,他說是壟少給我的獎金,是我成功扳倒萬三爺,成功拿下‘東怡閣’和‘瑤池’的一點獎金。
我接過來一看,信封裡裝的是厚厚的兩遝錢,一看就知有兩萬吧,我高興的不行了,有了這些錢,給妹妹治病手頭就可以鬆點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