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與司機剛跳下車,隻聽見兩聲相撞的“碰,碰”的聲音,兩台車被狠狠的吻了一下,在作用力與反作用力下,兩台車就互相拉開了一點距離,我們的車接著又撞在了另一台車的屁股上,由於我們的車前後夾擊,真是不堪入目,如果人在車上的話,相信差不多也該掛了。
楚帆從婚車上走了出來,他用目光敏銳的望著我們,說道:“牛根,你確定要離開嗎?你不想打個電話問問你妹她的病情了?你不想看看你的兄弟挨了兩刀之後還能不能活過來?”
我一愣,看著他說:“你早就曉得了我的計劃了?你把我妹和陀陀哥怎樣了?”
楚帆微微一笑說:“是的,我早曉得了,我就是假裝不曉得,想看看你這個無名小卒到底有多大的能耐。”
講完,他又對雪晴笑了笑,說:“雪晴,跟我回去,婚禮繼續,這些事情就當沒有發生過,你是知道我是怎樣的一個人。”
雪晴眉頭緊鎖,說:“假如我不跟你回去呢?”
楚帆說:“你不回去我隻能采取行動了,我得不到的東西誰也彆想得。”
楚帆說話時聲音並不大,很平常,而我卻感覺得到有一種無形的壓力。
這時,我覺得我們真是無路可走了,可我想不明白,是誰泄露了我的這個計劃,是誰告的密?
楚帆這時有些氣惱了,他喊道:“把他們兩個給我綁了。”
接著那幾個人衝了過來,雪晴馬上跳重圍,立即擋在了我的麵前,冷眼看著楚帆說:“誰要動他,先從我身上踏過”講完,她突然朝楚帆衝了過去,楚帆連忙退了幾步,隻見,一直站在他身後的一個老者衝上前來,便和雪晴交起手來。
那老頭一看,就知道他是個有功底的人,我心裡一緊,想起楚帆的話,看著這個絕境,我忽然好傷感,無名小卒就是無名小卒,翻不了天的。很快一群人朝我撲來,我拿著木棒一陣亂砸,一會木棒就被人給繳械了,接下來,我就被那群人按在了地上,楚帆接過木棒,看著我說:“聽說你的頭很硬,木棒砸都砸不壞,我想試下是你的頭硬還是木棒硬?”講完,他舉起木棒就要朝我砸來。
我腦子一片空白,隻是閉著眼睛,等著楚帆結束我的生命。
突然耳邊傳來轟轟轟的聲音,我想又有奇跡了,於是我睜開了眼睛,看見有一排車停在了不遠處,接著,一個很熟悉的身影跳下車來,她穿一件牛仔衣,牛仔褲,簡潔利落,來的正是如玉。
如玉看了一眼被按在地上的我,說了一句讓我難以置信的話。
她冷冷的說:“他是我老公,我要帶他走。”
如玉居然說我是她老公,還要帶我走,她在講這種話時,還死死的看著我,我一時間覺得好慌亂。
這個女人肯定是神精錯亂了,叫我老公?葫蘆裡到底賣的什麼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