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功德其實是一種為天地正道的衡量值。
懸壺濟世，救治病人是攢功德，除去「欺天滅地」的仙人，對於天地而言也是功德！
所以，
就有了功德值！
至於為何洪洗象三人斬殺仙人，他也會獲得功德值。
大概是因為氣機契約存在。
氣機契約可以享得契約者的氣機，命數。
而綁定了洪洗象三人後，他們斬殺仙人獲得的功德，也會分享給他了。
「還是低估了氣機契約的作用啊……」
葉霖心中唏噓感慨一句。
這樣的話，
那就要廣收徒了。
綁定更多的命定之人。
等仙凡大戰開啟之後。
哪怕他不親自下場動手，
單單憑藉著綁定之人，也能獲得巨量的功德！
這樣的話，更應該優先發展勢力了。
葉霖心中做好了打算。
洪洗象三人的聲音接連傳來，也就意味著他們在天上誅仙的過程很順利。
每一次提醒一千功德值到帳，大概率也會有一柄仙劍到手。
等得到了仙劍，再用靈劍柩養劍。
這一切是如此順其自然。
……
醫館外不遠處的一座茶肆。
藍紗遮目的月神，拿著杯子的手忽然停頓。
「陛下的氣機，也無法再推演了。」
「看來，是拜師成功了。」
喃喃著。
月神抬起頭看向天空。
剛剛有三道人影飛入天上。
她也推演出來了個模糊的可能，是去殺仙人了。
「葉霖的命數越來越不可推演了。」
「而且，他的混沌也正影響越來越多的人。」
「越多的人無法推演命數，那日後想要推演命數也就越難。」
「這對於陰陽家而言，可是一次極大的打擊啊……」
月神將茶水送入口中。
雪白脖頸微動，
將茶水咽下。
「看來，要儘快通知東皇大人了。」
「嬴政此番前來雪月城，隻怕會影響陰陽家的大計。」
她之所以這樣想。
也是有原因的。
雖然並不知道東皇太一真正目的。
但至少東皇太一給陰陽家設下的願景，是尋找傳說中的扶桑島。
東皇太一說：扶桑島有人間長生的秘密！
其實，
若是想長生，
隻需要飛升天界即可。
但不想要飛升天界，而在人間獲長生，那就需要些特殊手段了。
所以，
他們才會去扶桑島，尋找長生的秘密。
東皇太一也是給嬴政說扶桑島有長生的秘密，嬴政才答應建造蜃樓的。
隻是——
她的心中一直有個疑惑。
憑藉著東皇的力量，若是真想要去找扶桑島，應該也用不到建造蜃樓吧。
光是建造蜃樓便花費了數年時間。
有這個時間，東皇太一都能找到扶桑島了。
但東皇太一還是舍簡選繁，說服嬴政建造蜃樓。
因此，
她也一直在懷疑。
建造蜃樓的目的，恐怕不隻是為了尋找扶桑島。
而且，蜃樓內部似乎還蘊藏著巨大法陣！
那法陣是什麽，她不清楚。
但她覺得。
那法陣恐怕能撼動一個王朝！
就在此時——
月神忽然一愣。
輕輕翻手。
白皙五指半攏的掌心中，漂浮了許多淡淡星光。
星光來回變化。
月神的臉色也變得凝重。
「東皇太一，想讓我……殺了葉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