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然他怎麼能說出這樣的話?
隻要她願意,他就不阻止。
那他為什麼還要一次又一次地警告她!
江南苦笑一聲,深吸一口氣,正準備給安森特回過去,安森特的電話便又打了過來。
她猶豫了一下,接了起來。
“江經理,聽到了嗎?這可是司珩親口說的。”
江南心裡發悶,卻還是讓自己保持著最基本的平靜。
“安總給我發這些有什麼意思?你有本事直接讓傅司珩彆要我!”
安森特輕笑一聲,“司珩也是男人,一個隨便能睡的女人,他怎麼可能會不要,反倒是江經理你,這樣跟在司珩身邊有意思嗎?”
江南冷笑一聲,“有沒有意思也都是我自己的事,跟安總沒有絲毫的關係。”
“怎麼能說沒關係呢?我可是在等著睡江經理呢!”
江南咬牙切齒,“安森特,你想玩女人找彆人去!你這樣的男人,我即便隻是看一眼都覺得惡心,偷拍我的照片發給傅司珩,又把傅司珩錄音發給我,這樣挑撥離間,你可真是夠賤的!”
安森特卻不以為意,“賤又怎樣?男人哪有不犯賤的?不如這樣,江經理讓我睡一次,就一次,我不告訴司珩,以後我也不會
再糾纏你,怎樣?”
“滾!”
江南怒罵一聲掛了電話。
掛了電話,她好半晌才緩緩舒了一口氣。
她其實想給傅司珩打電話。
質問他為什麼一邊警告著她不要跟任何男人有任何曖昧,一邊還要說出那樣的話來。
若他真的不在乎,又何必一次次地因為她隻是跟彆的男人說了句話而生氣。
若是在乎,他為什麼要這樣跟安森特說!
但是最終,她也沒有打出去。
她沒有這個勇氣了。
在傅司珩這裡,受到的磋摩太多,多到讓她連質問的勇氣都沒有了。
生怕聽到的,是更加不堪入耳的話語。
她實在是不想自取其辱了。
蘇青下班前來了趟病房。
進來就看到江南灰白的臉色。
她猛地愣了一下,趕緊過來摸了摸江南的額頭。
“怎麼了?又有哪裡不舒服了?怎麼臉色這麼難看?”
江南強忍著眼角的酸脹,搖搖頭,“沒事,剛剛做噩夢了。”
蘇青這才鬆了口氣,“嗨,我還以為什麼事呢,不就是做噩夢嗎?多大的人了,還因為做夢哭。”
江南擠出一抹笑來。
蘇青左右看了看,“傅司珩呢?他沒在?”
江南搖頭,“沒在。”
“他下午不是還在?”
江南移開目光。
“有事走了。”
蘇青點了下頭,沒發現江南的異常。
跟江南說起了傅司珩中午來的時候臉色有多難看,甚至直接把帶來的飯都扔進了垃圾桶。
江南現在不願意聊傅司珩。
蘇青說,她便聽著,也不回話。
蘇青說了會才問了句:“自己敢睡嗎?要不我留下來陪你?”
江南笑了聲,“不用了,沒那麼嬌氣,你趕緊回去吧。”
蘇青也不勉強,每個人都有每個人的習慣,她點點頭,又交代了江南幾句才離開了。
江南躺在床上不知過了多久才迷迷糊糊睡了過去。
半夜,她忽然覺得像是有人壓在她身上。
她猛地驚醒,剛要出聲,就被那人含住嘴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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