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宅。
地下倉庫。
說是倉庫,實際上,卻是一個牢籠。
牢籠的一麵牆上掛著各種各樣的刑具。
傅司珩進來,臉上便閃過了一抹不適,他強忍著心頭一陣陣的惡心,長腿跨進了其中一個牢籠。
安森特正被捆在牢籠中間。
他上身衣服沒穿,身體上帶著一道道血痕。
傅司珩剛剛進來,安森特就笑了聲。
“傅司珩,我真沒想到,你能對她重視到這個程度!”
傅司珩冰冷的臉上沒有一絲表情。
他看了眼安森特,隨後走到旁邊的牆上,取下來一條鞭子,而後到旁邊的桶中沾了一下,隨後不等安森特反應過來,他一鞭子便直接抽了上來!
這一鞭子下去,直接就是皮開肉綻。
安森特慘叫一聲。
“傅司珩,你他媽......”
話沒說完,便又是一鞭子抽了上去。
安森特的慘叫聲一直回蕩在地下倉庫。
程少陽和路峰趕過來時,安森特身上已經是血肉模糊。
程少陽猛地怔了一下,隨後到旁邊便乾嘔了一聲。
傅司珩看他一眼,把鞭子扔到了一遍。
他給路峰使了個眼色,“弄醒。”
路峰應了一聲,過去一桶冰水直接交了上去。
安森特怔怔醒來,眼中早已滿滿的都是恐懼。
“司珩,司珩,你看在咱們多年的情誼的份上,饒了我,行嗎?我再也不動她了,我再也不會動她了!”
傅司珩點了根煙,就這麼站在旁邊看著他。
安森特終於第一次體會到了什麼叫心狠手辣。
他也是第一次知道,原來他一直都不了解這個他所謂的兄弟。
“傅司珩,你真不怕得罪安家嗎?”
傅司珩笑了聲,“這麼多年了,你第一次認識我?”
他說完,再一次拿起鞭子抽了過去,這一次,直接抽的是他的下半身。
慘叫聲再一次響起。
等安森特再次暈過去以後,傅司珩才扔掉鞭子,目光沉沉地往外走去。
“給安總找醫生,彆讓他死了,以後每天都過來照顧安總一遭。”
路峰趕緊應了一聲。
程少陽跌跌撞撞跟在傅司珩身後。
他雖然你從小也算見過世麵。
但到底程景安把他保護得太好,他從小一直都生活在陽光下,更是沒有經曆過這樣的事情。
一直到了外邊,他都還在乾嘔不止。
傅司珩冷笑一聲,“這就是程少說的要收拾安森特?”
程少陽白著一張臉,他壓下心裡的惡心。
“我他媽從生意上收拾他不行嗎?”
傅司珩滿眼冷意。
“生意上?北陽現在的代表人可是江南,程少陽,不想連累她就收斂點。”
程少陽氣得厲害,但是想反駁,卻反駁不了。
他瞪著傅司珩半天,才氣鼓鼓地問了句:“江南呢?你把她弄哪了?”
傅司珩目光發沉。
“程少還是少管彆人的事。”
程少陽哼笑一聲,“傅司珩,你以為我不知道前段時間你家老爺子在病房裡逼著你相親的事?你真能給她未來?”
傅司珩臉色越發難看,“這跟程少無關!”
男人說完抬腳往外走去。
程少陽罵罵咧咧跟在他身後。
直到上車前,他才說了句:“傅司珩,你最好對得起江南!”
傅司珩腳步頓了一下,“自然!我自己的女人,我怎麼都要對得起!”
說完,他直接上了車。
......
房間中,江南早已經醒了過來。
她怔怔坐在床邊,整張臉都是慘白的。
昨晚的記憶對於她來說,全都是混沌。
她隻記得,她被安森特壓在了床上。
後來好像......傅司珩來了。
接下來呢?
江南手指有些顫抖地掀開被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