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司珩你......”
傅司珩卻已經順著她的唇一路往下吻去,“南南,我帶你回憶一些事情。”
......
再出來,中午飯已經送了過來。
江南從出來以後,臉上都一直是紅的。
她怎麼都沒想到,傅司珩會做這種事情。
但他做的時候,她卻恍恍惚惚地想起了一些畫麵。
曖昧,潮濕,卻是極致的溫柔,也給了她極致的享受。
“南南,舒服嗎?”
傅司珩低聲問了一句,江南臉上便像著了火一般。
“喜歡嗎?”男人卻依舊在不依不饒地追問。
江南紅著臉,往他肩膀上咬了一口。
“閉嘴,彆問了!”
“南南,你剛才叫了我多少聲,你自己還記得嗎?”
江南紅著臉,直接把他推了出去。
傅司珩笑了聲,“換好衣服出來吃飯。”
江南在門後,深吸了好幾口氣,才稍稍平定下了自己的心情。
果然,在不要臉這方麵,她永遠都比不過傅司珩!
江南換好衣服出來,傅司珩已經把飯菜都擺好了。
一桌子,全都是她愛吃的菜。
隻是兩人還沒有開始吃,傅司珩的手機便響了起來
。
他看了眼來電,隨後起身進了臥室。
江南能感覺出來,傅司珩接電話在刻意回避著她,隻是她也沒有多問,他們兩人,現在說白了,有點曖昧,又沒有確定關係。
工作上,她可以要求他對她無保留,但私人問題上,她似乎沒有什麼資格。
傅司珩接電話回來,臉上便多了一抹暗沉。
老爺子醒了,親自又把家裡的保姆審了一遍。
結果保姆說的還是江南。
他沉著眼眸冷笑一聲,江南如果真有那麼狠的心,說不定他們兩人現在連二胎都生了,至於等到現在他連個老婆都沒有?
說是江南指使的,簡直可笑。
隻是事情究竟怎樣,還是要等他回去了親自去查了才能明白。
兩人吃了東西,便一起去傅司珩之前幫她約好的一家老字號玉器店。
江南小心翼翼地碎成兩半的鐲子遞到了店員麵前。
店員看了一眼,便愣了一下。
他在這個店裡也待了近十年了,這麼好的料子,還是第一次見。
極品帝王綠,沒有絲毫的雜質。
而且,難得的還是岑老爺子的手筆。
隻是可惜,鐲子竟然壞掉了。
“修是能修,而且能幫您修得從外表看不出來,但您想好了,如果這樣修了,以後如果想出手,想轉賣,肯定就不值錢了,如果您願意,我其實可以幫您把鐲子雕成掛件。”
江南抿唇笑了聲,“不用了,隻要能幫我修複成原來的樣子就可以。”
店員也沒有勉強,“修複可能得需要一個月的時間。您這個鐲子不一般,如果想修複得沒有絲毫痕跡,肯定是需要費些功夫的,而且,費用不低。”
江南點了點頭,無論怎樣,能修複就行。
兩人跟店員交涉好,便直接離開了。
店員小心翼翼把鐲子碎瓣放進了一個盒子裡。
就算是修複,也是請專門的師傅來修複,他是不會的。
而他才剛剛把鐲子放進去,就聽到有人叫了一聲。
“等一下。”
店員回頭,就見自家老板正站在不遠處,目光正落在他手中的盒子上。
“老板,這有什麼不對的嗎?”
男人過來拿起那個那個鐲子看了一眼。
“這是誰送來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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