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南被傅司珩抱上樓洗了個澡便沉沉睡了過去。
傅司珩看著她安靜的睡顏,眼中全是複雜隱忍的情緒。
不知過了多久,他才去樓下拿了藥,一點點把她身上的牙印都抹了一遍。
整個過程,傅司珩動作都格外的輕,但額角暴起的青筋卻依舊出賣了他的心情。
抹完藥,他才從床頭櫃的抽屜裡拿出了一個絲絨盒子。
盒子裡是一枚鑽戒。
其實他上一次帶江南過來的時候就準備好了。
卻沒想到,回去以後再回來,他竟有點不敢拿出來了。
傅司珩把戒指拿出來,套在了江南左手的無名指上。
隨後低頭親了下她的手指,低聲呢喃了句。
“對不起。”
隨後便起身往樓下走去。
司玨急匆匆趕來,把剛從陸煬那裡拿到的帶鎮定效果的針劑遞給了傅司珩。
傅司珩沒有絲毫猶豫地從胳膊紮了進去。
司玨的心忽然疼了一下。
“哥......”
傅司珩掀了下眼皮,“彆廢話。”
司玨眼角忽然有些紅。
“哥,咱們去國外,去找國外的實驗室,行嗎?”
傅司珩唇角勾了下,眼中卻沒有絲毫的溫度。
“沒必要,陸煬都沒辦法的藥,去了國外也一樣。”
他把藥推完,小心把注射器拿紙包了起來。
“在這裡守著,江南醒了陪她聊聊天,但彆說不該說的話,明白嗎?”
說完,他便往外走去。
到了外邊,傅司珩才把注射器扔進了垃圾桶。
秦家壽宴,傅司珩帶著江南離開時有不少人看到了。
席美蘭尖利的嗓音,更是引起了不少人的注意。
周暮晨被傅司珩打得唇角臉上都帶著淤青。
縱然是沒有看到全過程,但卻依舊引人遐想。
秦懷瑾讓人清了場,把看熱鬨的全都趕了出去才進了房間。
他目光沉沉地看著周暮晨眼中全是失望和疼惜。
他原本一直很重視周暮晨。
卻沒想到,他竟然也會做出這種事來!
“你有什麼要說的嗎?”
周暮晨眼中澀意一閃而過。
“秦叔,是我的錯。”
席美蘭聞言,瞬間就急了。
“你哪裡錯了?你有什麼錯了?是江南那個賤人勾引的你,是江南......”
“閉嘴!”秦懷瑾忽然說了一句。
席美蘭唇角微微顫了一下,雖然不甘,卻真的不敢再開口。
秦懷瑾看著周暮晨,直接跟身邊人說了句,“報警吧。”
席美蘭瞬間就哭喊了起來。
“懷瑾,小晨他當初可是救過江南的,你不能這樣對他!你這叫忘恩負義!”
秦懷瑾卻依舊看著周暮晨。
“這件事除了你,還有誰?”
周暮晨抿著唇,許久後才說了句。
“沒有了,都是我一個人心術不正。”
秦懷瑾看他一眼,轉身出了房間。
院子裡,依舊圍了一群人。
“這是在爭風吃醋嗎?”xしēωēй.co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