蘇青吃完飯,便又回房間補覺去了。
她還在小月子,如果不是實在沒有地方去,也不會跑來b市找江南。
江南給司玨打了個電話。
雖然蘇青三言兩語把她之前經曆的事交代了一遍,但江南卻清楚,她肯定沒有說完。
司玨也沒有囉嗦,直接把查到的蘇青的情況跟江南說了一遍。
大致跟蘇青說得差不多,隻是忽略了很多細節。
比如蘇青在醫院裡被人指指點點,比如陸鳴那個所謂的未婚妻把蘇青逼得連住的地方都沒有了。
蘇青說是沒讓陸鳴好過。
但其實也隻是陸鳴的母親背著陸鳴把蘇青帶到陸家狠狠羞辱了一番。
隻是蘇青到底不是個逆來順受的脾氣在陸家大鬨一場後,陸母為了息事寧人甩了她一張支票,讓她離開錦城。
蘇青剛開始並沒有離開。
到底,她並不覺得自己做錯了什麼,她也從沒有想過,要破壞陸鳴的婚姻。
卻沒想到,陸母竟然找去了她父母那裡。
江南掛了電話,心裡滿滿的全是愧疚。
蘇青發生了那麼多事,她竟然都不知道。
傅司珩從身後抱住了江南。
“當初怎麼也不見你這麼心疼心疼我呢?”
江南轉頭瞪他一眼。
“這能一樣嗎?”
傅司珩有些不服,“怎麼就不一樣了?”
江南眼睫低低垂下,她從小到大經曆過很多事,但其實真的沒有幾件是讓她真正開心的。
從小時候江國安的家暴,到後來被傅司珩傷害,幾乎每一次出事,蘇青都會在她身邊。
蘇青與她而言,是親人。
江南沒有回答,傅司珩也沒有再問,客廳裡就這樣安靜了下來。
隻是沒安靜多長時間,傅司珩便咬住她的耳垂,開始在她身上撩撥。
江南有些緊張地看了眼樓上,“你能不能稍微收斂點?”
“很難,守著老婆不想做點什麼我還是男人嗎?我又不像陸鳴,連個老婆都沒有。”傅司珩厚顏無恥地回了一句。
江南氣得用手肘一下他胸口,傅司珩卻直接抱起她往樓上走去。
進了臥室,傅司珩便直接堵住了江南的唇。
江南還沒回過神來,傅司珩忽然從旁邊的衣架上扯下一條領帶。
江南下意識以為這個狗男人又要綁她的手。
畢竟傅司珩又不是沒有玩過這種花樣。
江南下意識有些排斥,她實在不想被限製行動。
“傅司珩,你不是說用手......”
她話沒說完,傅司珩便直接用領帶蒙上了她的眼。
江南一怔,頓時,熱意便爬到了臉上。
這狗男人,居然......
“你......”她伸手想要把領帶扯下來,但傅司珩卻握著她的手,把她壓到了門上。
“寶兒,忍著點,彆出聲,否則蘇青會聽到。”
男人聲音帶著情欲的沙啞,緊接著便撕開了她身上的裙子。
“傅司珩!”江南聲音中帶著幾分急切,卻也隻能壓著聲音,“你說的隻用手的。”
她話音未落,便感覺到了傅司珩的侵占。
傅司珩萬分不要臉地咬住江南頸側的細肉。
“寶兒,沒聽過男人的話不能信嗎?”
江南心裡罵了句狗男人,卻也沒有再掙紮,隻是儘量配合著他,也儘量忍著不讓自己出聲。
傅司珩要的凶猛,結束的那一刻,江南險些站不住。
傅司珩一把把她撈進了懷裡,“爽得都站不住了?”
江南氣得想踹他。
“爽你個頭!”
傅司珩笑著,抱著江南進了浴室。
“嗯,我也很爽。”
江南......
她懶得再跟這個狗男人去爭辯,若論不要臉程度,她是真的沒辦法跟這個狗男人比。
傅司珩幫江南洗了洗,便把她抱回到了床上。
江南累得手指都快抬不起來了,卻還是硬撐著扯了衣服套在身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