姐姐實在故意撩我嗎?
這句話在岑安腦中有些遲鈍地轉了兩圈,她才忽然笑了笑。
“是啊,才看出來嗎?”
司玨怔了一下,他本事想逗逗岑安,想緩和一下自己多少有些亂的心情。
但岑安承認以後,他又有些不知道該怎麼說下去了。
岑安到了車邊,回頭看著依舊站在原地的司玨勾唇淺笑。
“怎麼?傻了?”
司玨笑笑,走回到她身邊,“都喝成這樣了,還是先彆撩我了。我送你回去,早點休息。”
岑安也沒多說,隻是纖指勾開車門,坐了進去。
車一路開往市區,岑安一直看著窗外發呆。
平日裡又酷又颯的女人,此時竟然周身縈繞這一股子脆弱。
司玨讓車停在一個便利店門口,下車片刻又回來。
回來的時候,手中拿了一瓶熱牛奶,隨後又去旁邊的藥店買了解酒的藥。
再回到車上,岑安已經睡著。
纖長濃密的睫毛根部似是還帶著些濕意。
司玨歎口氣,明明就是想著彆的男人呢,卻非要來撩他。
這是真當他就是個什麼都不懂的弟弟嗎?
他把熱牛奶放到一邊,抽出一張紙巾,幫她把眼角的濕潤拭掉。
動作是他自己都沒有注意到的溫柔。
他本以為,像岑安這種人,是什麼事都不會放進心底的人。
她肆意且瀟灑,這世間似乎沒有什麼能拌得住她的腳步。
可今天的她,竟然從裡到外的透著股脆弱。
司玨幫她把淚擦乾,目光在她紅唇上稍稍停留了一瞬便又收了回來。
隻是,還不等他坐回原處,岑安忽然勾住他的脖子。
“司小玨,會做.愛嗎?”
司玨剛剛平複的心忽然又像是燃起了一團火。
但這一次,很明顯是怒火。
“岑安姐,即便你真的比我大了幾歲,我也還是個男人,而且,還是個精力正旺盛的成年男人,你明白嗎?”
岑安醉眼閃著細碎的光,“哦,那床上是不是很猛?”
司玨忽然掐著岑安的下巴把她壓到了座位上。
“我是說,你沒事彆亂撩,除非你是真的喜歡我。”
被稱為小奶狗的身材其實一點都不奶,岑安能感覺到手下胸口處男人的肌肉。
“不喜歡就不能撩了?”岑安眼中帶著笑意,“不談感情,其實才是最輕鬆的,你看看你哥跟你嫂子,那樣愛,你不覺得累嗎?”
司玨起身,許久才回了一句。
“我想不拿感情的事開玩笑。”
岑安笑了聲,沒起身,也沒再說話,就那樣閉眼躺在那裡,像是又睡了過去。
司玨深吸一口氣,收回視線,把掉落在旁邊的毯子,又搭回到了岑安身上。
岑安蜷了蜷身子,真就這樣睡了過去。
一邊睡著,一邊嘀咕了一句,“我早晚會睡了你。”
司玨......
他看著岑安伸到自己腿上的纖細的腳踝。
莫名的,心裡有些焦躁。
......
安森特從被送回錦城以後,就好幾樁官司纏身。
安氏集團因為的那一番操作已經陷入了財務危機。
再加上安森特深陷綁架案,現如今的錦城竟沒有一個人願意出手相助。
仁愛醫院某病房門口裡裡外外守著十來個警察。
傅司珩到的時候,就聽到裡邊乒乒乓乓砸東西的聲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