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司珩跪在她麵前就不肯起來。
江南卻隻覺得好笑。
“當初你放棄婚禮選擇跟林夕出雙入對的時候,可不是這麼說的,傅司珩,你做得到,不僅做得到,還做得特彆的好。”
她說著,眼底冒出一絲委屈來。
她到現在都還記得,她一遍又一遍的問他,究竟是選誰的時候,他那絲毫不為所動的表情。
明明是他說的,讓她離他越遠越好的。
江南眼底委屈一閃而過,很快便又消失了個無影無蹤。
委屈這東西,隻會讓自己軟弱罷了。
“就這樣吧,我累了,要回去休息了。”
眼看著她就要離開,傅司珩再一次擋住了她的去路。
“我那時候腦子被門夾了。”
江南再次被他攔住,氣得拿起包,直接往他頭上砸了過去。
傅司珩握住她的手腕剛想說什麼,背後的公寓門忽然被人打開。
“臥槽?”
陸鳴滿臉震驚地看著這一幕,“這是......家暴現場?”
他話音落,蘇青也從裡邊冒出了頭。
“怎麼回事?”她趕緊到了江南麵前,低頭看江南的包,“彆用包打啊,怪貴的,我給你拿菜刀。”
陸鳴......“司珩,你怎麼在地上跪著?”
傅司珩沉默看著江南,“你如果不答應我就一直在這裡跪著。”
江南看他一眼,“隨便你。”
她說完,便往房間裡去了。
蘇青斜了傅司珩一眼,轉身也進了房間。
“關門。”江南聲音傳來。
陸鳴站在門口左右為難。
“這大冬天的,凍一晚上不得凍死?”
蘇青見他猶豫,直接過來把門關上了。
關完門,她還白了陸鳴一眼。
“要不你出去跟他做個伴?”
陸鳴趕緊搖頭。
“做什麼伴?我跟他又不熟。”
“嗬嗬。”蘇青瞪他一眼,轉身去了江南身邊。
江南進來後,才稍稍鬆了口氣。
“念念睡了嗎?”
“睡了,乖得不得了。”
江南笑笑,“謝謝了。”
“說什麼謝呢?”蘇青一邊說著,一邊給江南端過來一碗骨頭湯,“喝了。”
江南......
這一個月來,幾乎天天都是骨頭湯。
她現在看到骨頭湯,生理性就開始反胃。
“我先去洗個澡。”
蘇青把碗放到餐桌上,“行,那你去洗吧,出來了再喝也行。”
江南......“那我還是現在喝了吧。”
江南端著碗喝骨頭湯,蘇青眉頭卻微微皺了一下。
“這圍巾哪兒來的?”
江南動作忽然一頓。
她解下圍巾,放到了一邊,“念念的。”
蘇青有些懷疑地看著她,“念念的圍巾這麼大?”
江南麵不改色地嗯了一聲。
她把骨頭湯喝完,進了浴室。
陸鳴看著她的背影欲言又止。
真就讓司珩在外邊跪著了?
這有點不太合適吧?
“你勸勸江南,讓她有話好好跟司珩說。”
蘇青冷笑一聲,“好好說?傅司珩他有話就好好跟南南說了嗎?南南差點因為他死了,他跪一下都不行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