實習生眼睛瞬間亮了起來。
“那今天下班我等你,咱們去吃你上一次說過的那家法餐。”
岑安點點頭。
“行,你訂就好。”
說完,她視線從司玨身上收回,若無其事地出了電梯。
實習生跟傅司珩和司玨點點頭,也要跟著岑安一起出電梯。
隻是他還沒邁出電梯,就被眼前的這一幕震驚到嘴巴都合不攏了。
傅司珩和傅司玨是什麼人,他自然也清楚。
畢竟艾薇集團從最初,就一直是傅司珩和傅司玨兄弟兩人在經營。
傅司珩的脾氣是出了名的不好。
在公司,隻要他臉一沉,那整個念安大廈從地下二層,到三十層,就沒有一個敢大口喘氣的。
但司玨卻不同。
同為傅家人,司玨的脾氣可以用平易
近人來形容。
雖然也有上位者的氣勢,但整個人從裡到外都透著一股溫和的乾淨。
可他沒想到,此時那個他以為溫和的人,竟然一把扯住了岑安的胳膊,就這樣毫不憐香惜玉地把人扯到了自己的懷裡。
緊接著,毫不客氣的,就這樣把人扯進了旁邊的茶水間。
實習生怔怔看著這一幕,甚至有些忘了該怎麼反應,直到傅司珩進了電梯,他才怔然回神。
“傅,傅總。”
傅司珩沒什麼表情地點了點頭,實習生趕緊灰溜溜跑出了電梯。
他一邊走,還掩不住震驚地看著那邊緊閉著房門的茶水間。
茶水間裡邊。
岑安低頭看著自己被扯紅的手腕,牙齒輕輕磨動兩下,“傅司玨,你這還是手嗎?”
司玨蹙眉看著她。
多少有些不習慣她這樣連名帶姓地叫他。
但他也沒有多說什麼,隻是抬手往她額頭上摸去。
“感冒好了?不燒了?”
岑安嗯了聲,隨後若無其事地到旁邊給自己衝了杯咖啡。
但明顯,她衝咖啡的時候,有些心不在焉。
那天在酒吧,她喝得可能是真的有點多了。
天寒地凍中,司玨背著她回到車上,本來還算清醒的頭腦,被車裡的暖氣一吹,瞬間頭昏腦漲醉意上頭起來。
所以,等司玨把車停到她樓下,湊過來幫她披大衣時,她竟然以為,他是想吻她。
所以她便順勢勾住了司玨的肩膀。
若她當時足夠清醒,她肯定能感覺到司玨的異樣。
但也可能是真的醉了,也可能是剛剛遇到蔣明淵的緣故,她滿腦子都是蔣明淵,所以她什麼都沒發現。
有些感情之所以可以一直隱忍,是因為看不到希望,所以便也不寄希望。
可若一旦開了口。
便洶湧澎湃到讓人把持不住。
就如那天晚上的司玨。
司玨被岑安勾住肩膀的瞬間便直接吻了上去。
兩人在車上,不知吻了多久。
久到原本穿在身上的衣服不知什麼時候窸窣落地。
直到岑安一聲“明淵”出口,原本火熱的車廂瞬間如冷風倒灌。
冷到人寒意徹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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