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理誰都懂,但事實是,有些人,你明知道是孽緣,可注定要糾纏。
而有些人,你明知道他滿心滿眼都是你,但你卻對他生不起彆的心思。
就像曾經江南對周暮晨。
還有現在岑安對司玨。
其實岑安對司玨,也不能說生不起彆的心思。
隻是這心思更多的時候,也隻是把他當做小時候的那個小奶包一樣看著,在實在寂寞的時候,逗一逗,跟逗自己弟弟沒什麼區彆。
所以,她說想泡他,也僅僅是說說而已。
口頭上爽一下,順便撩一下閒。
能占便宜的時候稍微占點便宜。
多了,便再沒有了。
當兩人之間的關係忽然往一個不可控的方麵發展的時候,岑安就隻能選擇往後退。
退,才能保持住現在這樣的關係。
否則,可能連現在這樣的關係都保持不住。
因為她太清楚司玨從身到心的乾淨,他更適合那種單純簡單的女孩子。
而不是她這樣的。
不說她麵對蔣明淵依舊做不到完全平靜。
就算她真的不在乎蔣明淵了,她也不確定自己,就真的能愛上司小玨。
若給不了,她寧願從一開始就不給他希望。
岑安慵懶地靠在沙發上,手中端著咖啡,大波浪垂在胸前,慵懶中又透著萬種風情。
她紅唇輕輕勾著,很明顯不讚成江南的說法。
“說得簡單,那你怎麼不趕緊跟傅司珩斷乾淨呢?你跟他若真錯過了,你現在說不定過得有多舒服,以沈家的地位,在你b市找個什麼樣的不行?何必又像現在這樣折騰?”
江南被反駁得有些不爽。
什麼跟什麼啊,就拿蔣明淵跟傅司珩比?
傅司珩雖然狗,但還真不至於被拿來去跟蔣明淵那種爛人比。
“我跟傅司珩和你跟蔣明淵怎麼能一樣?我們至少從始至終心裡都隻有彼此,而你的蔣明淵呢?”
岑安似笑非笑,“呦,你怎麼就知道老傅從始至終心裡都隻有你?他以前難道真的沒有喜歡過那個什麼宋雨薇?還有林夕,你真覺得他們之間能保持乾淨?”
“而且,蔣明淵是渣,我承認,但人家也沒有做出過在婚禮現場把我丟下的事。”
岑安說完,就好整以暇地看著江南,仿佛她今天就是來跟江南鬥嘴的。
江南從桌邊拿起一疊資料,一邊翻著,一邊扔給她一句。
“嗯,對,你是沒被丟在婚禮現場,但我跟他領過證,我們做過合法夫妻,他還曾為了我跟傅家翻臉,而蔣明淵,也隻是背著你跟彆人定了個婚,僅此而已。”
岑安......
她看著江南,江南看著她。
兩人對視片刻,忽然全都笑了起來。
岑安笑著抿了口咖啡,整個人斜斜倚在沙發裡。
“綜上所述。男人能靠住,母豬能上樹,今年情人節真沒必要搞破鏡重圓係列,畢竟破了的鏡根本圓不了。”
江南靠在她身邊,這話她不好接。
破鏡能不能圓什麼的,在岑安身上並不適合。
“說真的,你真不喜歡司玨?之前不是還說什麼小奶狗比老男人香?”
岑安目光微微閃動兩下。
以前她對司玨的定位可能有些錯誤。
她根深蒂固的覺得,司小玨一直都是小時候的那個奶團子,奶得她頭昏得像要抱回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