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慕言忽然笑了起來,說起話來,依舊是不緊不慢,甚至,不往正題上拐。
“江南,我就這麼不招你待見?”
江南深吸一口氣,從桌子上拿起一根鋼筆,把筆帽拔下來,卻也沒有寫字,就這樣把筆帽放在了一邊。
看起來,也隻是一個思考問題時下意識的動作,但江南的目光,卻在鋼筆尖上瞄了一眼才離開。
“林總,並非我不待見你,做生意的事,哪有什麼待見不待見的,誰還能跟錢過不去嗎?隻是,我年後開工便要從jm離職了,所以,真的很抱歉。”
林慕言眉頭輕輕皺了皺,“哦?離職?難道那些傳言是真的?江總真打算......回外交部?”
江南忽然笑了起來,“我說呢,原來林總是來打探我的消息的啊?”
林慕言臉上笑意更濃,他原本在窗邊站著,聽到江南的這句話,忽然傾身靠在了江南身邊,“我說我其實就是想你了,來看看你,你信嗎?”
低啞含笑的聲音就響在耳邊,口中噴出的氣體也都儘數打在了她的耳側。
江南身子忽然僵了一下,兩人之間的距離實在太近,近到隨便個人看到,就會覺得曖昧。
她知道,她應該趕緊躲開,離這個毒蛇一般的男人越遠越好。
可作為母親,作為女兒,她卻實在沒有辦法再退讓半步。
強忍著心裡的不適,她輕輕側了一下頭,對上了林慕言近在咫尺的目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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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幾乎是瞬間,兩人的氣息便交融到了一起。
“林總過界了。”
林慕言忽然又往前壓了幾分,“江南,其實我待你不薄,那些想要對你動手的人,我都阻止了,因為我覺得,你怎麼也得由我親自動手才行。”
他一邊說著,忽然握住了江南的手。
江南偷偷藏在手中的壁紙刀一下便割破了皮肉,鮮血瞬間從指縫中淌出。
“好美。”幾近變態的一句評價,林慕言忽然低頭便要去舔江南手上的血。
江南卻在這時用另一隻手抓起桌子上的鋼筆,衝著林慕言脖子紮了上去。
林慕言沒料到她居然還有後手,鋼筆尖紮下的疼痛讓他動作頓了一下,感覺到鮮血留下,他抬手便要去掐江南的脖子。
江南也不知道自己是哪裡來的力氣。
這一刻,她竟然也沒有感覺到疼。
原本在她手心中的壁紙刀竟然生生被她在手心中挪動了出來,薄薄的刀片尖端從指縫中冒了出來,直指林慕言頸側的動脈。
“彆動!”近乎是歇斯底裡的一聲怒吼。
隨著這一聲吼,林慕言另一邊頸側的鮮血也跟著淌了下來。
林慕言喉結滾了一下,忽然毫無預兆地大笑了起來。
“江南,你真是讓我越來越待見了,怎麼辦?”
說完,他就這樣抵著那薄薄的刀片,又往江南這邊挪了一步。
“有本事就殺了我,否則,我早晚要把你弄到手!”
江南雙眼通紅,還真的又把刀往前壓了一下。
“林慕言,你真以為我不敢動手嗎?”
一邊說著,她又用力壓了一下手腕。
刀片割破皮肉的聲音讓人頭皮都有些發麻,但林慕言卻隻覺得更加興奮了。
他甚至就這樣側頭舔了一下江南手腕上的血。
“寶貝,你的血都是甜的。”
江南隻覺得握著刀片的手指都已經有些痙攣了,但她卻不敢往外表現絲毫。
她就這樣緊緊逼著林慕言,不肯後退一步。
“告訴我,念念在哪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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