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司珩握著她沒有受傷的那隻手,摸上了領口的風紀扣。
“解開。”
聲音含著情欲,又格外的強勢。
江南想要縮手,但傅司珩卻握著她的手,開始解那顆風紀扣。
“寶貝,一點點剝開我的衣服。”
“傅司珩......”江南聲音發顫,“彆鬨。”
傅司珩卻已經帶著她的手從外邊解到了襯衫。
正如他所說,真的在一點點剝開他的衣服。
男人結實的胸膛出現在眼前,江南也有些意亂情迷。
傅司珩像是格外不願意讓她看到那套軍裝,上衣脫下來後,便被他扔到了最遠的沙發上。
緊接著腰帶,褲子。
江南身上原本還穿著病號服,但稀裡糊塗間,也不知什麼時候就被傅司珩給脫了。
肌膚相貼的觸感讓她驟然回神。
驚叫剛出聲,傅司珩已經堵住了她的唇,像個欲求不滿的野獸。
但說出的話,卻越發的不要臉,“寶貝,第一套製服已到賬。”
江南一絲理智尚存,她天真地想要推拒,但傅司珩不等她說話便以一個不容拒絕的姿態強勢頂了進去。
剩下的,便是至極的纏綿。
江南不知道病房外的人有沒有聽到聲音,她唯一還能清楚地感覺到的,便是傅司珩瘋狂中還在避讓著她手上的手和臉。
心裡的防線不知在什麼時候崩塌潰散,江南最後的想法隻剩下了,今晚的任務完不成了。
深夜。
傅司珩身上披著一件浴袍有些饜足地親了親江南因為情欲依舊泛著粉紅的眼角。
在她耳邊低聲說了句,“晚安寶貝。”
隨後才起身往沙發邊走去。
他過去把扔在那裡的軍裝整整齊齊地疊起來打開了病房的門。
病房外。
祝鵬幾人眼觀鼻鼻觀心,儘量把自己當成給聾子。
但等傅司珩出來後,祝鵬臉上的表情還是有了片刻的扭曲。
傅司珩身上披著件睡衣,胸口的肌肉就這樣大喇喇在外邊露著,上邊的抓痕和牙印大喇喇地昭示著剛剛發生過的事。xiaoshubao.net
雖然夫人的病房私密性很好,但就這樣出來,真的好嗎?
祝鵬越想表情就越扭曲。
但傅司珩卻像是沒看到他扭曲的表情,隻是挑眉看了眼不知在外邊等了多久,此時一張臉黑得像鍋底的蔣旭。
“蔣先生,這麼晚了,是來取衣服的?”
蔣旭氣得額間青筋直跳,他忽然抬腳就要去踹傅司珩。
但不等他踹到,祝鵬便已經攔在了前邊。
“蔣先生,您踹了先生,隻怕夫人會心疼的。”
蔣旭心上像是又被紮了一刀。
他怒目瞪著傅司珩,“你他媽故意的!”
傅司珩眼中含笑,隻是把衣服遞到蔣旭麵前。
“衣服,謝了。”
蔣旭隻覺得怒氣直衝到了天靈蓋。
眼前的一切都隻讓他想到了一個詞,那就是,真特麼算是日了狗了。
他以後再幫傅司珩,他就不姓蔣!
蔣旭怒氣衝衝地離開。
傅司珩的不要臉才一點點收了起來。
他把睡袍領口收了收才說了句,“留下保護江南和念念的人手,剩下的人全部撥給蔣旭。”
“告訴他,萬事小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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